“在我這里。”我把四截斷折的竹簽遞了過去,心里卻在尋思著,難不成來的這些人,就是嶺南陳家的人。
“多謝。”那威嚴男子目光在我身上一轉,沖我微微點了點頭,將竹簽接了過去。
只是看了一眼,他就把竹簽遞給了邊上的戴皮手套的男子。
“大哥,是陳家的沒錯!”那皮手套眼睛一翻,盯著劉恩和王佩佩厲聲問,“那姑娘去哪了?”
這一聲喝,把劉恩二人嚇了一個哆嗦,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二弟,你別把人嚇著了!”威嚴男子呵斥了一句,又溫沖著劉恩二人道,“對不住了,我二弟也是心里著急,麻煩二位把當時的事情仔細給我們說一說。”
劉恩這才把事情說了一遍。
“她讓你們找嶺南陳家干什么?”皮手套盯著二人問。
“她……她只說到這里,話還沒說完,忽然回頭看了一眼,就……就臉色大變,立即朝著相反方向奔了出去。”王佩佩哆哆嗦嗦地道,“我也不知道她……她后面想說什么。”
那威嚴男子又反復詢問了幾遍,確認劉恩二人知道的只有這些,這才作罷,又問道,“你這臉上的傷口是誰縫的?”
“是……”王佩佩看向余小手。
威嚴男子深深地看了余小手一眼,點了點頭,“那你這傷是怎么來的?”
劉恩兩個,只好又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原來幾位也是同道中人,失敬失敬。”威嚴男子笑著沖我們拱手致意。
“前輩好!”余正氣師兄弟三人立即沖著對方拱手回禮。
見三人都回禮了,我也跟著拱了拱手。
威嚴男子看了我一眼,笑道,“不知幾位是哪里的朋友?”
“晚輩余正氣,這兩個是我師弟,余大力和余小手,我們是福星觀的弟子。”余正氣介紹道,“這位林壽林兄弟是個風水師,厲害的很!”
“久仰久仰。”威嚴男子笑道,“鄙人鄭元德,這是我二弟鄭元武,我們有幾個人受了重傷,得先處理一下,你們幾位先在這邊歇息歇息。”
“前輩您先忙。”余正氣忙道。
鄭元德微微頷首,隨即朝那擺著四卷布帛的桌子走了過去。
我和余正氣師兄弟三人,帶著劉恩和王佩佩避到了角落里。
看了一眼門口,見有兩人守在那里,另外有二人站在不遠處,有意無意地盯著我們這邊,顯然是得了吩咐,要看著我們。
“姓鄭的,什么來頭?又不是從陳的,怎么聽到嶺南陳家反應這么大?”
剛一坐下,余大力就壓低了聲音,急不可耐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