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姐,你這話什么意思,白副會長出事了?”高山岳吃驚地問。
張寧英怒極而笑,“你還在裝腔作勢!”
“高某怎么就裝腔作勢了?”高山岳愣了一下,“白副會長不是之前還好好的么,高某實在不知……”
“我們白副會長在野狗村被人害死了!”跟著張寧英過來的人當中,有人忍不住怒聲喝道。
“白副會長遇害了?什么時候的事情?”眾人大驚。
之前那人滿臉悲憤,將白崇海慘死的過程向眾人說了一遍。
眾人聞,紛紛變色。
白崇海的死狀實在太過詭異殘忍,哪怕在場眾人都是見多識廣之輩,卻也人人為之心驚。
“白副會長的死實在讓人惋惜,可這跟高家有什么關系?”有人疑惑地問。
“還請在場各位前輩朋友做個見證!”張寧英環顧四周,厲聲說道,“當年我父親失蹤前,最后去的地方就是高家。”
“這事的確是有,張大師德高望重,我們高家請張大師過來,也是為了指點指點我們,但事后張大師就已經離開了。”高山岳辯解道。
其他人也紛紛皺眉,認為張寧英說的未免有些一廂情愿,“這也并不能說明什么吧?”
“我和崇海起初也沒覺得有什么,可能是我父親離開高家后,又發生了什么意外,可是后來我們越是細查,就越覺得這高家簡直是深不可測!”張寧英咬牙道。
“張小姐說笑了,我們高家就這么點家底,眾人皆知,又哪來的深不可測?”高山岳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