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我就讓海棠留在這邊照顧邵子龍,自己回了流年堂這邊,把門一鎖,獨自關在了書房里。
期間沈青瑤來了幾次電話,說是那個把曹仁杰抹了脖子,又連捅數刀的人,已經查出來了。
對方曾經是五陽觀的道士。
當初沈青瑤帶著風水協會一群兄弟前往五陽觀,結果在那里死傷慘重,“五陽觀”這個名字,對于她來說,簡直就是個禁忌。
只是沒想到,這五陽觀的漏網之魚居然又在曹仙觀冒了出來。
第二天早上,我和海棠正在邵子龍那邊一起吃早飯,突然接到了王一俠的電話。
“昨晚上劉武哥陪著四位大師,去了曹仙觀,結果直到現在都沒回來!”
電話一接通,就聽到王一俠心急如焚的聲音。
“你說什么?老刑呢?”我大吃了一驚。
“本來頭兒已經否決了這次計劃,但沒想到等頭兒出去辦事后,那四位大師就擅自做了決定,悄悄去了曹仙觀,還把劉武哥給帶上了!”王一俠氣得直咬牙。
“玩呢?”我也真是給氣樂了。
“你們什么情況,這邊不是老刑做主嗎,這些人還能擅作主張?”我有些不解地問。
只聽王一俠嘆了口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第九局跟早些時候不太一樣了,上上下下也不是一條心。”
我聽他這么一說,就懂了。
看來這第九局內部,恐怕也是山頭林立,估計從奉天那邊過來的這位大師,不是和老刑一個派系的,根本不買老刑的帳。
“老刑回來沒?”我問他。
“回來了,頭兒一句話沒說,我看他是氣瘋了,現在已經趕去曹仙觀了,也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王一俠憤懣地道。
“行了,你好好休息,等老刑的消息吧。”我安慰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邵子龍在邊上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罵道,“居然還真有人想不開,趕著去投胎的,只可惜了劉武兄弟!”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