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事情總算是開始明了。
難怪楊大叔說,自從秀玉嫁入劉家之后,過了幾個月就開始變得跟家里十分冷淡,原來已經是換了一個人。
“有了替身,秀玉就被劉浩給扣押了起來,一開始是關在一個雜物房里的,后來劉浩怕不安全,那姓孫的就又給出了個餿主意。”
“他讓劉浩把秀玉關到了秀玉弟弟的隔壁,并且把兩扇門涂成一紅一白,姓孫的說這是紅白鎮煞!”
“這個房間跟地牢也差不多,我和劉浩分別掌管一把鑰匙,每次劉浩都讓我去給秀玉送飯,我每次又想去,又不敢去,我……我實在是……”
周響捏著拳頭,渾身漱漱發抖。
“都這樣了,還矯情個什么勁?”我冷冷地道,“秀玉是被你折磨成這樣的?”
“不!”周響慌忙道,聲音又急又尖,“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會這么對秀玉!”
“那是劉浩?”我問。
誰知周響卻是一個勁的搖頭,“我問過劉浩,劉浩也否認了,說不是他做的,但很奇怪,我每次來,都發現秀玉身上有新的傷口,而且我和劉浩各種掌管一把鑰匙,他不可能越過我下來的!”
“不是你們倆,難道還是哪個大頭鬼?”我呵了一聲。
“我當時也以為是劉浩,還差點跟他打了起來,但劉浩詛咒發誓,說他真不知道,我又去問秀玉,結果秀玉縮在墻角,神情呆滯,什么也不說。”周響顫聲哭道。
“后來那姓孫的說,這可能是秀玉的弟弟在作祟,因為怨氣沖天無法宣泄,就把他姐姐給折磨成這樣。”
“我讓他們趕緊把秀玉放出來,可被劉浩和那姓孫的斷然拒絕了,說把秀玉關在這里,對方折磨的只是秀玉,要是把秀玉放出去,那整個宅子的人都得遭殃!”
“我承認,是我膽小,是我沒擔當,劉浩和姓孫的那么說了,我沒有勇氣在反對,只能眼睜睜看著秀玉受苦。”
“而且秀玉被關在下面時間越長,被折磨得就越慘,我就更不敢把她放出去,到后來,秀玉已經瘦得不成人樣,我有好幾次有種沖動,想……想幫秀玉解脫了的,但我終究還是膽小,我不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