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一段,前面就出現了兩個房間。
這兩個房間的門,一紅一白,看起來十分怪異。
周響一路走到那道紅門前,就停在了那里。
我走上前去,發現這兩道門都是鐵門,而且門板極沉極厚,涂了紅白兩色的油漆。
門板表面凝出一粒粒的水珠,觸手冰冷刺骨,就像摸上了一塊寒冰似的。
周響立在門前,突然身體前傾,把額頭砰的一聲撞在那房門上。
緊接著又是砰的一聲響,撞得力道也越來越大。
我倒是不覺得這人會傻到這種程度,在試圖用腦袋把這道鐵門給撞開,對方之所以這么做,只可能是內心深處的一種表現。
人在什么時候,會有拿頭撞墻的沖動?
我在周響后背一拍,打斷了他撞頭的動作,只見他額頭已經是撞出了血,停了一會兒,伸手進衣領,從脖子上摘下一把鑰匙。
他拿著鑰匙,對了好幾次,把鑰匙插入了房門的鑰匙孔里,轉動了幾下,卻沒有轉開。
我這才發現,這門鎖的設計十分特別,是個雙鑰匙的結構,也就是說,必須得一陰一陽兩把鑰匙同時插入轉動,這才能把門打開。
而周響手里拿的,只是其中一把,自然是打不開。
另一把鑰匙在哪,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劉浩那。
之前聽張師傅說,這座宅子原本是曹家的,后來因為劉浩勞苦功高,就把這宅子送給了他。
現在看來,不管是這劉浩還是周響,應該都是曹家派到這里管理這個宅子的卒子。
兩個人分別掌管一把鑰匙,必須二人同時下來,才能打開這里的房門。
我研究了一下那門鎖,這比普通的鎖要精密百倍,也牢固百倍,我把周響帶到一邊,一腳踹在那鐵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