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從哪里看出來的?”我好奇地問。
“這一看您這長相,這氣質,這談吐,那就是這個!”鐵頭一豎大拇指,“那小子哪點比得上您了?”
“你這吹捧的是不是有點過了?”我啞然失笑。
“那絕對不是,我這人向來就是實誠!”
鐵頭一臉嚴肅地道,“就說剛才那姓衛的小子好了,他說只有他師父出手,才能救這些人,但您只給了我一個銅錢,讓我捏著打了幾拳,就把人給救了,這還能看不出差距么?”
“那也不能這么說。”我一陣好笑。
這鐵頭看著是一個粗人,但心里這小九九著實不少。
“嘿,反正我就認定了這個理!”鐵頭撓了撓頭笑道。
說話間,我們來到了之前經過的那個荷花池旁。
此時宅子里依舊陰風呼號,如同厲鬼哭泣哀嚎,但這池水卻是黑幽幽的,平靜如故,沒有起一絲波瀾。
見我臉色冷了下來,鐵頭也收起了笑臉,盯著那池水看了幾眼,低聲道,“這池子里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怎么說?”我正想著事情,隨口問道。
“之前咱們剛進來的時候,您也在這邊看了好幾回。”鐵頭道,“而且吧,之前沒感覺,現在越看,越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勁。”
我不置可否,沒有繼續說這個,而是轉了話題,“等會他們要是來找你救人,你怎么辦?”
“救人?”鐵頭愣了一下,嘿了一聲笑道,“我哪有這個本事救人啊,還不是沾了您的光!”
我問他,“那你救不救?”
“這個么……”鐵頭抓了抓腦袋,遲疑道,“要是能救的話,我倒是想……”
“想救是吧?你這人心腸還挺好。”我笑說。
“那也不是。”鐵頭紅了臉,“其實那些人我都認識,也都是苦哈哈出身,要不然也不會跑到這里來賣命。”
“行吧,你想救就救。”我點了一下頭,“不過不能白救。”
鐵頭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我明白了!得跟那姓劉的要錢!”
“差不多吧,你準備要多少?”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