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陰沉著臉,三兩語把事情說了。
“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過了,你這宅子里的確是鬧了邪,不過你找這種阿貓阿狗來鎮宅,不是鬧著玩么?”姓衛的教訓道。
我見那劉浩被訓得跟孫子似的,卻還是滿臉堆笑,連聲稱是,似乎對那姓衛的十分忌憚。
“這宅子現在雖然是你們一家子住著,但歸根結底還是曹家的,要是鬧邪的事情傳出去,那不是給我曹師兄家里抹黑么?”姓衛的又道。
“您說的是,都是我平時工作太忙,疏忽了。”劉浩也不敢辯駁。
那姓衛的把劉浩教育了一通,這才算滿意了,走過來看了一眼癱在地上的孫道長,目光轉到我身上,“這人是你打的?”
我說差不多吧。
“自己抽自己兩個耳光,然后出去!”姓衛的昂著頭,淡淡地道。
“我又不是腦子有病,抽自己干什么?”我詫異地問。
那姓衛的冷冷地看過來一眼,“我衛東亭不是什么不講理的人,你在其他地方打人我不管,但這是我曹師兄家的宅子,你在這里打人,那就是跟我曹師兄過不去,讓你自賞兩個耳光,已經是從輕發落了。”
“還從輕發落?我看你腦子也是有點毛病。”我一陣好笑。
“你說什么?”衛東亭原本神情懶散,聽到這話,霍地向我看了過來,目中寒光閃爍。
“怎么,耳朵也不好使?”我疑惑。
衛東亭眼睛瞇了一下,卻并沒有立即發作,而是盯著我又上上下下打量了片刻,“你也是風水師?”
“這人姓林,是我那老丈人請來的,看起來應該跟您是同行。”劉浩湊過去給他低聲解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