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丫頭!晚丫頭!大事不好了。”
江晚剛坐下來吃上兩口飯,就聽到外面有人在喊,聲音還不小,看樣子挺著急的,江晚差一點嗆了兩口,好不容易緩過來,才抬起頭望過去,“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誰在喊我。”
她站了起來,環視一周,沒發現有人叫她,卻突然看見外面有個人匆匆跑了進來,是江賢學,也是在山上負責采摘水果的人。
“怎么了?賢學叔?”江晚站了起來,不知道面前這人喊自己干什么,“果林出什么事情了嗎?”
能讓她擔心的就只有這一點,不然她想不到任何事情能讓江賢學這么著急。
“果…果林遭賊了。”江賢學跑進來,感覺呼吸都不順暢了,他著急地想要喝水,于是著急地拿著杯子去接了一杯水,“還是好幾個人團伙作案,現在江建國去追了。”
要說遭賊了,江晚還覺得沒啥,以后好好的建柵欄,然后知道是誰家的人就行了,但是聽到江建國去追了,江晚一下子急了,“怎么能去追呢?對面幾個人啊?有沒有帶工具?安全最重要啊。”
江賢學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水,“對面有工具,帶了好幾根鋼棍,除了江建國,還有好幾個人上去追了,我就是趕快來報信。”
譚秀山也猛地站起來,“什么,江建國這么大膽子,對方有鋼棍都敢追上去,不要命了?”
說完就覺得一陣眩暈,腿都軟了幾分,聲音帶著顫,“晚晚,這可咋辦啊。”
她拍了拍手,腳還跺了幾下,滿是焦慮。
江晚安撫了一下譚秀山,飯也吃不下去了,“我先去看看情況,然后你們快報個警,這已經不是偷東西了,而是持械搶劫。”
說完就匆匆地踩著自行車往家的方向趕,最重要是千萬不要有人員受傷,現在在山上摘水果的,都是一些中老年人,還有不少游客,無論誰出事,都是她承擔不了的責任。
江賢學還在后面追,“等等我,等等我,我也去。”
隨后踩著自行車跟了上來。
一邊跟上來,一邊說著今天的情況。
“他們肯定是早就踩好了點,知道我們11點30下工,所以才在那里等著,只不過今天工作的時候,還差最后一行,就想著干脆摘完了在走,就這樣遇上了。”江賢學一邊說,一邊還罵著人,“也不知道是哪個破落地界來的不要臉的人,若是被抓到,看我不打死他。”
江晚現在正是著急的時候,聽見他的話,也忍不住來了氣,“還抓住打死他們,最重要的是安全安全,我不是講過很多次嗎?安全都不要了,一天天就知道抓人。”
江賢學也是第一次看江晚生氣,也不敢說話了,只是加快了腳踩踏板的速度,不明白為什么江晚一個女娃娃,騎車比他還快。
等到了山上,江晚把自行車往旁邊一推,有些慌忙地跑過去。
遠遠看過去,就見十幾個人圍在一團,嘰嘰喳喳的聲音此起彼伏。
“怎么了,現在是什么情況?”江晚擠了進去,就發現江建國坐在地上,一臉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