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剪裁儀式結束,江晚才有空來面對這些媒體。
“小江老板,幾個月前,秀水村還是一窮二白,請問你是怎樣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可以把秀水村做到這個地步的呢?”
江晚看著面前的女生,淡然一笑:“其實我只能算是乘了一趟順風車,在我之前,秀水村的村干部們,也很辛苦,引導大家自給自足,還為大家找好一些務工的渠道,包括家里面的果林,是我父母還在世的時候,村干部牽橋搭線,宣傳政策,才能有這樣的規模,其實大家說我有能耐,倒不如說是我們秀水村的每個人,都勤勞,能夠抓住機會。”
其實說實話,自己除了靈力之外,對一些種地的政策完全不熟悉,是江福栓、夏漣漪和沈確幾人,到處跑政策,很多東西都是他們辦下來的。
她也只不過是撿了漏一般。
“聽說你和一些權貴子弟結識,請問你回來六個月,從全網嫌棄到現在,是否有資本在中間運作呢?或者建立工廠的錢,來路是否清晰?”突然一個手機遞到江晚面前,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質問著江晚。
江晚抬頭望過去,發現是一張陌生的面孔,從未見過的男人,包括這個人的語氣,都帶著不屑,眼神也是實打實的瞧不上自己。
她眼神突然冷了幾分,嘴角的弧度也壓了下去,“說到這,我就要感謝國家的政策了,我售賣的都是農產品,免征稅收,也能節約一大部分錢,用于搭建倉庫,至于你說的靠資本炒作,我就更加疑惑了。”
她歪了歪頭,好像有些糾結話語是否應該說出去,“如果說我真的有資本的話,也不至于跑到秀水村來賣蔬菜吧?況且,我覺得我已經解釋過無數遍了,無論是當時的選秀還是現在的種菜,只不過是圖一份溫飽,難道一個人被無辜猜忌冤枉后,不能好好做人?只能任由著往被猜忌的方向跑?”
剛說完,那個男記者就被人拉下去,甚至他還有些惱羞成怒,“你就種點蔬菜水果,為什么還要搭建倉庫?其中是否有你的私心呢?未來大家吃的秀水村的水果,是否有一些其他外來水果混在其中,你敢發誓嗎?”
江晚就這樣冷眼看著他下去。
劉家鑫在下面氣得跳腳,“誰找他來的,到底是誰要讓我們不舒心?簡直是太過分了,還有沒有天理王法了!”
他們羅夏鎮好不容易有點值得慶祝的事情,卻沒想到遭遇了這樣的變故,簡直是把他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江福栓也很生氣,這次的媒體,大多數都是鎮上或者縣里面的,而且今天這值得大家慶祝的日子,管理得不是很嚴格,就想著大家一起開開心心的,沒想到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簡直是過分了。
江晚現在還沉得住氣,那個人,可能只是自己的一個黑粉,畢竟連專業的收音設備都沒有,還需要靠手機來收音。
還沒有任何的媒體標識。
只能是看她不痛快惡搞的。
“小江老板,你不要生氣和傷心,那個人就是看不得人舒服,惡搞的。”剛才那個采訪的女生小聲地安慰著。
江晚聽罷,對她露出笑容,“沒有生氣,只是覺得有點像跳梁小丑。”
說完,又看著攝像機,“我保證!大家從我這買到的任何水果蔬菜,都是我家種的,當然,我可能也會幫助鄉親們掛鏈接售賣,但是都會提前公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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