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這段時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沒有機會去得罪什么人。”王駱搖了搖頭,不說這幾個月沒出去,就連之前沒懷孕的時候,也是做的守法公民,每天上班下班菜市場,三點一線,有時候和朋友出去玩一下。
從來沒有和人發生過什么矛盾,說話做事都很謹慎的。
而且她是典型的怕給別人惹麻煩的性格,與家人朋友有了爭執,她也會主動打圓場或者避開這個話題。
要說真的有什么得罪了的人,她完全想不出來。
于是她把視線轉向林青。
“老公,你沒在外面得罪什么人吧?”她攥著林青的手,眼睛睜得大大的,還帶著水光,“你在外面也沒有跟一些女人干不三不四的事情吧?”
她有些害怕,為什么那個女人會對她下手?
難不成是自己老公在哪留下的禍端?
得罪人是小事,她更恐慌的是怕那個女人是小三小四,所以蓄意報復。
“老婆,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林青搖了搖頭,現在被冤枉了,更是焦急。
他一天早上踩點去上班,下了班就馬上回家的,基本上除了上下班和通勤的時間,其他時間都在家里面,中午休息的兩小時也不停歇,而是去菜市場買好一天的蔬菜,然后放在公司的冰箱里面,也不出去亂逛,怎么會得罪人呢?
還有老婆說的招惹什么女人,更是不可能的,他一直都覺得,老婆懷孕了還出去找小三的男人應該被化學閹割,簡直不是人,平時也是最可恥這些行為。
之前在一起工作的一位男同事就是趁老婆懷孕了,和公司的女同事搞在一起了,然后老婆直接挺著一個大肚子來公司鬧。
他看得清清楚楚,男同事那個老婆穿著打扮都是很老舊很寒磣的衣服,就連腳上穿的鞋也是一雙不倫不類的男士鞋,而他自己則是穿著嶄新的襯衫,衣角的線條都能看出來價格不菲,皮鞋的皮面也折射出亮眼的光芒。
和他廝混在一起那名女同事,燙著時髦的卷發,涂著幾百一只的高端口紅,做著精致的美甲,脖子上還帶了一條金項鏈。
他想到了之前男同事在辦公室吹噓,說什么女人懷孕就那幾個月,身材大走樣,穿的衣服褲子鞋子不需要重新買,直接穿家里面男人的舊衣服就行,等生了孩子,身材就恢復了。
那個時候,王駱還沒懷孕,但是他聽到這些也覺得惡心,老婆在家里面懷孕這么辛苦,他還在辦公司和其他男女同事開玩笑,說什么衣服褲子不用買新的,隨便穿穿就得了,懷孕有上班辛苦嗎?孕吐都是自己做出來的……
當男同事的妻子來公司鬧的時候,他其實是有看戲的成分,畢竟他早就看那名男同事不爽了。
后來男同事和女同事都被公司開除,男同事的妻子也把孩子打掉了,聽說還把裝著胎兒的盒子送到男方的家門口,貼了幾張大字報讓男方一夜之間在小縣城里面出了名。
這件事就算過去再久,也在林青心中刻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要說讓他也做出那名男同事一樣的事情來,完全是天方夜譚。
不被王駱發現然后打死,他自己也要給自己幾個耳光,永遠不能原諒。
現在他只能拼命解釋,本來孕期的人就更加容易多想,他就是害怕一點小小的誤會最后釀成大禍。
“老婆,我對天發誓,我要是出軌,我天打五雷劈,我要是出軌,我窮一輩子,撒謊窮八輩子。”
王芳看見他們兩個發誓過來發誓過去的,只覺得眼睛疼,“好了,你們早說都沒有仇人不就行了,我現在去警局那邊調監控,電話聯系。”
剛出病房門口,正好遇上江晚在安撫彭大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