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也有斥候傳來消息,有一萬五千大軍從廬江方向朝著裕溪口而來。
“居然還真來了一萬五千人!”
劉英神色一肅,下令道:“吳禎、陳德,你二人再率三千人馬,快速過江!”
“軍師,我等一去,河東只剩五千人馬,這如何能行?”
吳禎與陳德二人頓時一驚!
“河東又無元軍,若不是時間來不及,我還想再往河東派去兩千大軍!”
劉英正色道,“行了,時間緊迫,不要再婆婆媽媽,速速帶人過河,爭取將那一萬元軍,也留下來!”
“是!”
吳禎與陳德二人也不再猶豫,直接帶人過河!
三千大軍剛過了河,元軍戰船便已進入裕溪口。
有河西一萬五千元軍在,這些元軍戰船很是大膽,一眾人一邊朝著岸邊放箭,一邊朝著上游快速駛去!
“好膽!”
見狀,劉英忍不住冷笑一聲。
“放箭!”
“喏!”
兩岸,一眾紅巾軍都朝著元軍戰船放箭。
不到片刻,元軍戰船便再次被射成刺猬。
只是,有著盾牌抵擋,戰船上的元軍并沒傷亡多少。
很快。
二百多艘戰船,便全部經過裕溪口,朝著上游快速駛去!
“哼,區區一群土賊,居然想攔著我等水師!”
船上,元軍將領都是滿臉嘲諷。
他們元軍水師,縱橫長江,還從未有過敗績!
這些紅巾土賊想要將巢湖內的那些水匪救出來,簡直是癡心妄想!
“將軍,那些紅巾土賊還在追擊我等!”
這時,一個兵校朝著元軍將領稟報道。
“什么?”
那元將一愣,來到船尾,滿臉好奇的朝著后方看去。
果然。
在兩岸,都有紅巾土賊,緊緊跟隨上來。
“這些土賊莫非瘋了不成,就算是追上來,他們又能如何?”
“傳令,不用理會這些土賊,速速將船上物資送到蠻子海牙將軍手中,才是最要緊之事!”
“諾!”
隨著將令傳下,所有戰船上兵將都是滿臉嘲笑。
并非嘲笑他們的主將,而是嘲笑兩岸的紅巾土賊。
在元廷。
他們水師高貴無比,就連那些步兵,都低他們一等。
這些紅巾土賊,現在居然還妄想追上他們?
一些元兵玩心大起,居然朝著后方追上來的紅巾兵士揮手,甚至還大喊,讓紅巾兵士跑快一些!
越來越多的元軍都開始加入嘲諷系列!
“這些混賬玩意!”
看到這一幕,一眾紅巾兵將忍不住氣急,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他們只需再追一會,就到了他們埋下樹樁的河段!
果然。
他們還沒再追多久,元軍最前方的戰船,便停了下來。
后方的戰船也都降速,但兩百艘戰船,在慣力作用下,還是擠在一塊。
船上,一眾元軍頓時一驚。
元將滿臉大怒,“首船出了何事?為何停下來?”
片刻后,一個兵士前來稟報,“稟將軍,首船來報,河道內有樹樁,他們走不動!”
“樹樁?”
元將一驚,隨即便恨聲道:“定是那些紅巾土賊放的樹樁,怪不得他們敢這般追趕我等?”
“土賊就是土賊,區區樹樁,如何能擋得住戰船?
令首船兵士下水,趕緊將樹樁挪開!”
“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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