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這個時候興致闌珊的對著周壽山:“照你這么說,我想親自報仇是沒希望了?”
    “也不-->>是。”
    周壽山搖頭說道:“我剛說了,人頭有很多脆弱的地方,比如說頸動脈,后腦,咽喉,腹部肝區,脾區都屬于脆弱地方,受到打擊,哪怕是一個綜合格斗高手被普通人打到這些要害地方,都有可能被打死。”
    “行,我知道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
    周壽山看著我,突然說道:“要不我教你玩刀吧?”
    “玩刀?”
    我眼神一亮,緊接著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對著周壽山說道:“可以,你回頭有時間教我玩刀。”
    “好。”
    周壽山應了下來。
    接著我見時間也不早了,便對著周壽山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說。”
    “好,你有事打我電話。”
    周壽山對著我應了一聲,緊接著便離開了。
    在周壽山離開后,我便整個人半靠在了沙發上,滿腦子都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先是自己跑步回來,在家門口碰到章龍象和劉云樵。
    接著小姨到酒吧找我。
    再接著便是之前發生的事情。
    一幕又一幕的畫面,就像是放電影一樣在我的腦海里放過,又荒謬,又真實,誰能想到和我住在一起大半年的小姨居然有著那樣一個強勢的父親?
    最關鍵的是,她從好些年前,便和我媽在一家廠里面認識了。
    就像是聽故事似的。
    但這些故事偏偏又是真的。
    我在腦海里把小姨的經歷理成了一條線,她媽媽在懷著她5個月的時候得了那個什么癌癥之王胰腺癌,在7個月剖腹產沒多久,她媽媽便病情惡化去世了。
    而小姨的父親章龍象又是一個重男輕女的人,在再婚后有了兒子,便更看不上小姨了。
    也是因為如此,小姨選擇離開北京,跟家里斷絕一切關系。
    這些年來,章龍象也仿佛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就當作是沒有小姨這個女人,一直到他兒子得了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這才重新想到了小姨這個女兒。
    因為兄弟姐妹之間,骨髓移植的匹配度是最高的。
    在想到這里,我不禁特別的心疼小姨,覺得她真是太不容易了,在幾個月大的時候便失去了母親,而本來可以為她撐起一片天的父親章龍象卻給了她更大的傷害。
    真的是人渣一個。
    我想到這里氣的不行,只覺得章龍象兒子得了白血病也許就是老天爺給他的報應,哪有一個父親重男輕女到對女兒這樣冷漠刻薄的。
    而在我的老家。
    我老家村子里雖然也重男輕女,但更多的是在有女兒之后想再生一個兒子,在兒女齊全后,反而對女兒更好,而不是對女兒不問不顧。
    再接著我便是深感自己的無力。
    我靠在沙發上,雖然開了電視,但一點看電視的心情都沒有,一直麻木的看著天花板,原本引以為傲的房地產公司在這一刻變得好像一文不值。
    因為以章龍象的背景。
    我好像怎么追,我都不太可能追得上他,也很難有機會去報復劉云樵今天打我的事情。
    “我真的能夠報復回來嗎?”
    我想到劉云樵那桀驁強勢的身影,不禁在心里這樣的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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