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和敏妹因為那一撞,兩人對上了眼,這一年,定找借口沒去南洋,兩人經常私會,沒辦法,父親只好同意敏妹嫁給定。
定也好,第二年出年就將他帶到了南洋,那些年是賺了不少錢。賺得五年忘記回家了。
陳鏑問四哥,照四哥的話看,大敏嫁過去的時候已經懷上了孩子?
四哥說應該是這樣,敏妹出嫁前他在揚州做事,敏妹出嫁他沒回家,后面去了南洋不清楚,如果沒懷上,父親肯定不答應的。妹夫不要有心理負擔哦,到南洋后跟定很合得來,定說敏妹在那方面要求很強烈,定跟敏妹結婚后,每年都要回家休息三個月,加上路上的時間,有半年不能在那邊做事,他做定的助手,因此每年都沒時間回來。
定單獨有個鋪面在右邊的那個鎮上,虞家擔心敏妹,完全是由大夫人與她婆婆守著,后面敏妹可能自己發現了,鬧過一回,是費大姐調解的。敏妹說她不是亂來的人,家里懷疑她就是對她的污辱,這次跟大夫人與婆婆的關系就僵了,差點帶孩子去了南洋,幸好沒去,否則肯定讓南洋土著砍了。
陳鏑聽了哈哈大笑,說大敏隱瞞了跟定這一段,我一直在想,連家那樣嚴厲的人家,按理不會出這樣的事,大敏她們的解釋是做二夫人家里不同意,但又說了她是正式迎娶的,陪嫁不少,原來是這樣哦,等會要臭一下大敏。
四哥說他們家教很嚴的,這點,妹夫從楠妹身上可以看出咯。父親與兩個媽媽不是惱火敏妹做二夫人,而是惱火敏妹未婚先孕。出嫁那天,大哥不肯背敏妹上轎,是二哥背的。后面二哥身體不行,大二嫂還怪敏妹,因為這有說法的。三哥不理敏妹吧,對楠妹很親吧,敏妹與定私會,讓三哥撞見過,敏妹不承認,三哥打了敏妹,這次后,一直不理敏妹。
陳鏑想了想,便催四哥趕路,遲了就收不上來。
到了昨晚放布套的地方,提起每一根套著布套的木棍,上面都有一串死死地咬著不松口的石蛙,將木棍與石蛙一塊扔進帶來的大布袋里。
收完正好天亮,四哥說可能有個五六十斤,四哥挑著往回走。那個時代的野生動物資源真的是豐富。
回到四哥的家,四哥便叫上一個鄰居兄弟幫他收拾了十只石蛙。公主她們好奇,便問公子這是什么原理。
在四哥與四嫂在廚房做石蛙時,陳鏑在外面跟公主她們講解原理。
石蛙與蛇其實屬于一對天敵,蛇想吃石蛙,石蛙呢養成了群起攻擊蛇的本能。將花布套套在木棍上,再涂上蛇血的氣味,石蛙便以為那套了花布套的木棍是蛇,便一只接一只地上前咬著,這時只要提起放在布袋里就行了。陳鏑捉了一只有一斤多重的大石蛙,讓公主她們觀察石蛙的口器結構。告訴她們分辨石蛙最方便的方法是,在石蛙的頜下有一排排的肉刺。并告訴她們,這種蛙只生活在水質特別清潔的山澗。
大敏就說,這個東西,大姐,就是大媽咯,最愛吃。那個練媳婦也愛吃。從前老從市場上買回來讓廚師做了吃。
陳鏑便說,可惜你們不吃辣椒,否則用紅辣椒爆炒,味道更好。說到這兒,馬上去廚房爆炒去了。
在早餐時,四哥又讓陳鏑講了這個捕石蛙方法的原理,并問陳鏑這些布套能不能留給他。
陳鏑告訴四哥可以,但他一個人進山一定要注意安全。四哥說不怕,他懂蛇藥,而且會跟剛才的那個鄰居大哥合伙去捉的。陳鏑才點了點頭。
早餐后,公主便說又回蘇州,去大媽那兒去得瑟一下。
結果把大媽也調動起來了,接連去四哥家捉了幾回石蛙。白練吃了兩回,便邀請大家去她娘家玩,原來是白練娘家后面大山里也有這種石蛙,后面又去白練娘家捉了兩回。在第二次捉石蛙時,白練陪著陳鏑去下套的,在下套過程中,白練告訴陳鏑,當年她們去公主醫學院時,大媽起初的想法是讓她們幾個借姑爺的種,到了屬地后才罷了這想法,讓她們另找男人結婚。停了一下,白練說,如果當年真借姑爺的種的話,她可能借一次就要做姑爺的王妃。
陳鏑就笑白練,難怪當年看到他時,白練老害羞。
白練說當年如是挑選了英子,純是如是有私心。因此她們后面一段時間反感如是。
陳鏑告訴白練,當年挑到英子時,他以為英子叫殷紫,紫色的紫。就是殷妃小時候的名字。
白練停了一會兒,把話題轉移到捕石蛙的方法上來了,說在北方應該沒有這技術,特別是在京城。
陳鏑推說這方法可以說是權濤教他的,回到老家的第一個初秋,有天晚上空閑,權濤就說帶我與另外兩個兄弟去弄個好吃的,在抓的時候,看到了一群石蛙圍攻一條毒蛇場面。我便想到了這方法,第二天將淼兒的一條褲子拆了做了十幾個裝置,捕了三條蛇做餌料投放,第二天天亮前去收,收不少咯。后面經常這樣干。
白練就說是咯,她們這兒的人是晚上打著松明燈去捉,很危險,經常有人被毒蛇咬了。也有人死于蛇毒,因此一般人不敢去捉。姑爺的方法很聰明。
返回的路上,白練說她只生兩個孩子是夫君年齡大了,后面生不了孩子。英子怎么也只生兩個孩子。
陳鏑說英子不想生,想把工作做好,那時屬地的事確實多,就吃藥了。
白練說英子一直沒什么主見,能生孩子怎么不生呢。
最后一回捉了不少,公主便說要帶點回去給在家的王妃吃。
當天飛回南都,帶回兩布袋石蛙,陳鏑親自去廚房指導廚師做。雨雨后悔這次沒跟大家一塊回去。吵著讓公子再帶她與楠妹回去玩幾天。
公主說今年不行了,公子要著手軍隊事務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