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姑姑安排大家去家里的農莊玩,告訴陳鏑農莊現在建了棟行宮,南南一直住在那里。到了那兒后才知道,霞姑娘的一個嬸嬸是南南的族堂妹,因為南雄與南美的孩子都不用南南帶,她就過來負責打理農莊。午休時在床上,南南說公子真可以,這么長時間不見她也不問一聲她的去向。陳鏑說我問了娟姑姑,娟姑姑讓我別管。
南南就笑了,肯定是娟姑姑聽她說那個絕了后,身體不再想公子了。云婷每個月過來陪她十天,其他時間在財政大學上課。小時候一塊玩過的姊妹硬是要親熱些,玉兒偶爾也電話問候一下。
陳鏑告訴南南,云婷他也有一年沒看見了。原因是敏的姐姐宏從大明冶金學院退休后,到了這邊,玩了一個月,又讓敏找雨雨安排在財經大學做基礎部教授。她一個人在這邊,陳鏑擔心去看云婷時碰見宏,她們住在同一棟別墅。娟姑姑也讓我不要去那邊。
南南就笑了,說那個宏教授經常跟云婷打聽公子的事,甚至問床上的事。公子與她從前沒故事吧?
沒有。那時候小,什么都不懂。宏可能懂些,反正她喜歡找我的茬子。
聽陳鏑說完,南南光著身子起床去給云婷打電話,告訴云婷公子到了農莊,問她今天有時間過來嗎?云婷說有,她馬上過來。
結果云婷將宏也帶了過來。宏一來便說哥哥可以哦,妹妹在財經大學教幾年書了,硬是不去看看她。陳鏑問妹夫過來看了她嗎?宏說,這個沒良心的身邊有個年輕二夫人,哪能想到她咯,幸好三女兒在這邊,否則她等于是出家尼姑。
陳鏑又問她跟琪姐有聯系嗎?她明知故問地問我是哪個琪姐。陳鏑便說就是謝伯父家的那個謝子琪。她說沒有。陳鏑笑宏,人都老了,還有少年時的怨恨。
公主又喊去捉魚玩,陳鏑就去準備工具。
可能是娟姑姑通知了秀麗,我們出門去捉魚玩的時候,秀麗、婕婕與霞妹開車過來了。秀麗一來便告訴公子,兒子跟饒茜家一個侄女好上了。陳鏑說好事呀,饒茜家出美女,我們家又多了一漂亮媳婦咯。秀麗便說,公子,我們家的媳婦都漂亮。
這次陳鏑是開著農莊的鏟土機,三兩下就將農莊里一條小溪建了座小壩。王妃們便去斷流的下游捉魚。陳鏑與二媽站在岸邊看她們不亦樂乎。
看到宏與敏兩人一邊捉魚一邊輕聲說些什么,陳鏑便問二媽宏現在喊她什么。二媽說喊二媽呀,從小就這樣喊的呀。當年大家看她沒孩子,所有的小輩都喊她二媽。當年鏑兒父親那一輩人可能早就知道她不會生孩子。
二媽看陳鏑沒接話,便笑著說,她這輩子賺到了,這么多喊二媽的,這么多喊二婆婆的,這么多喊二奶奶的,可惜鏑兒父親過世早,沒享鏑兒一點福。
順著話題,二媽說,當年鏑兒父親他們的尸首都是柯家人出面安葬的。因此她知道一藍是柯家后人后,一定要鏑兒收做王妃,這也是感恩,如果大姐在世,肯定更會這樣想這樣做的。
陳鏑讓王妃們趕緊上岸,他要放壩了。
結果農莊工人收起了幾十斤魚。
回到行宮,南南便喊公子去做在南美做的那種魚,說她試著做了幾回,味道總沒公子在南美做的好吃。
陳鏑片了兩條大冷水鰻,做了兩盆,結果王妃們都說好吃。晚上都住在行宮,自然是麻將聲聲到半夜。在云婷的床上,聽了半宿云婷講宏的笑話。
秀麗她們有工作,第二天要回南都市,二媽說她在農莊還玩幾天,讓公主、鏑兒他們也回去。娟姑姑說二婆婆是想讓孫子他們帶小孩過來玩,便支使我們回家。回到王宮,娟姑姑便電話給彌兒,問他們晚上能不能帶孩子去農莊陪奶奶,彌兒說他沒時間,讓梅梅帶孩子過去吧,娟姑姑便說算了,她讓明一她們帶孩子過去。最后安排了四家孩子過去。
在南都玩了兩周后,帶公主、如是、敏兒去豐收城召開一年一度的軍隊工作會議。
會議結束后,權虎正式解甲歸田。權虎說,是總司令把他帶出古寨的,這次一定要送他回古寨。陳鏑笑著說非常應該,正好我也想回古寨看看。但這次權虎在古寨玩一段時間后要跟我回南都,領導部隊的軍銜評定工作。
權虎的兒子明旅本在大明部隊工作,權虎劃歸后,陳鏑將明旅要了過來,這次任命明旅為極北軍區司令。讓小冷給權虎封了一塊大地方,安置權虎手下的那些退役軍人,陳鏑飛過去很多回看望他們,經營得很好,各自把老家許多親戚喊了過去定居。陳鏑授意小冷,在極北,生活壓力很小,空閑時間很多,因此一定要通過體育比賽強化體質,政府每年組織各種體育比賽。另外就是普及教育。十六歲以前不能在社會上閑逛,如果發現,直接讓二級部隊捉了送封閉式管理的特教學校。這次明旅過去,陳鏑又專門找他談話,再次強調了這一要求。明旅說他明白駙馬叔的意思,他不會讓叔叔失望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