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秀云打回來的,問鏑哥下午有沒有時間,陪她去石油城克市走一趟。陳鏑讓秀云先回家,中餐后再陪她走一趟。
秀云告訴陳鏑,事發緊急,最好現在就走,到那兒后邊中餐邊說事。
陳鏑只好讓羅璇一個人在家休息。羅璇說,讓衛兵送她回電影學院吧,午休一下,下午正好能做事。
開車到石油城,能源部隊與克市主要成員都在等。表面上好像沒多緊急的事,看上去是下面報告的人夸大了嚴重程度。秀云處理好軍地矛盾后,請公子講話。
陳鏑告訴他們,這回沒有帶紅司令過來,應該是區長田妃考慮紅司令愛憎分明,弄不好今天會砍人。當然,從剛才大家匯報的情況看,砍的不一定只有能源軍弟兄,克市地方政府某些人也難逃被砍的命運。其實大可不必。你們不是經濟利益問題,而是相互不服氣的問題。
能源部隊的軍長等總司令講完后,立馬站起表態,前面的事,如果是能源軍的問題,他們將查清處置。是地方政府的問題,他不再追究。保證后面不出現類似問題,否則能源軍內部出了問題,他以軍長的腦袋擔保,必從重處罰。一聲口令,全體能源軍起立,向總司令與田區長保證說到做到。
陳鏑滿意地起身回軍禮。并表揚能源軍既有軍人風格,又有大局觀念。
克市市長慢條斯理地站了起來,四六句地漫無邊際地說著,沒等他說完,陳鏑大喝一聲,衛兵何在?將克市市長推出去斃了。然后再來清查工作問題與經濟問題。嚇得平時跟這市長穿一條褲子人趕緊下跪求饒。
秀云趕緊起身,讓鏑哥槍下留人,并示意衛兵退下。衛兵只拿眼睛盯著秀云。
陳鏑說,好,本王給田妃一個面子。衛兵退下吧。但今后不能再有總司令下令,你們卻遲疑,今天是初犯,就不追究責任。本總司令下令,你們倒好,先看看你們家小姐的眼色。你們不再是你家小姐的丫環,你們是聯合王國的士兵。如果我想立威,照一般人做法,可能就是命令能源軍去找士兵過來,先將你們四個衛兵就地正法。軍令如山倒,何況是本總司令親自下達的命令。
四個衛兵大聲喊,是,屬下知錯。
都站在起來吧。
其實政府的問題蠻大,本王真的是不想砍人,如果想砍,早就過來砍人了。不要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們做了些什么事。
本王提一件事,如果你們能醒悟,能改正,后面把石油城工作做好,就既往不咎。否則前罪不饒。
什么事呢。去年能源軍分兩次打了兩筆款子到地方政府,但地方政府只體現了一筆,請問另一筆哪去了?市政府誰來向田區長解釋。
這下剛才跪下起身的又重新跪下,包括那個市長。
那個市長,本王感覺你特有意思,做著聯合王國的官,卻滿腦子大明從前的觀念。你是進士無疑,田妃不是進士也是事實,但我老實不客氣地說,如果大明敢讓女孩參加科考,你與本王的田妃同場考試,說不準本王的田妃排名還在你之前。
在我們面前之乎者也干嘛?是賣弄?是特意讓大家聽不懂?酸臭!你那兩下,敢在本進士面前賣弄,真是不知關公的大刀有多重。竟然還看不起能源軍,講級別,能源軍軍長不比你低,論對極西貢獻,他們比你更大。人家賺錢,你花錢都花不明白。
那個市長趕緊喊罪臣該死。以頭叩地。
陳鏑喊大家都站起來,跪著如果能解決問題,我們大明的問題早就解決了。大明高祖最仇恨官員貪贓枉法,你們這事,若在高祖時代,你們自己知道結果。說實話,本王對高祖無限崇拜。
后面的問題交田區長解決,本王去外面抽支煙。剛才只點了一個問題,本王還可以點出一些問題,甚至一個當場可以對證的問題。本王是一直在等你們自省醒悟。
陳鏑在市府大院抽了一支煙,在市府大院轉了一圈,那邊秀云出來了。那市長趕緊跑過來跪在陳鏑面前,說感謝王爺不殺之恩。
陳鏑讓他起來,讓他把前面的問題解決好,把后面的事情做得讓政府與子民滿意就行。本王砍一個人容易,但要長成一個人不簡單。好自為之吧,做得好,你仍舊是極西政府的好官員。
能源軍留總司令一行晚餐,陳鏑告訴他們,我們中餐都沒有吃,在路上啃了一點馕。還不是你們這些鬼惹的事。衛兵開車帶著能源部長與辦公廳兩個人,陳鏑開車帶著秀云,一塊往回走。
車出石油城后,秀云問陳鏑,鏑哥,你咋知道他們私分了石油款?
呵呵,就是那個武市長平日說我的壞話我都知道。我們來之前,他對手下鼓氣說,極西王沒你們傳聞的那么神通。你們看那田區長咯,硬是睡了幾年,肚子還沒睡大。
流氓。秀云說。
對,流氓。
鏑哥,我是罵你流氓。秀云說。
哦,我以為是罵那姓武的呢。罵我流氓好像沒道理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