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實為夫是有事找你。”聶昭南也不隱秘,說著他情不自禁低下頭,將頭埋在她白凈修長的玉頸間,輕嗅著她如蘭似麝的體香,只覺通體舒泰,愜意無比。
“唉...”辛如音推了推他的腦袋,只是怎么也推不動,沒好氣道:
“妾身這么多年都沒沐浴了...臟...”
她自己都有些嫌棄自己。
“沒有異味啊,很香...為夫不嫌棄。”聶昭南不在意,依舊聞著她身上的香味兒。
二十多年時間,對于只有兩百多歲的聶昭南來說,還是有些長的。
長久未見,難免對辛如音的身子有些迷念。
看著對自己上癮的夫君,辛如音也無可奈何了,忽然她想到了聶昭南的話語,問道:
“夫君,找妾身有什么事?莫非是得到了厲害的陣法,需要妾身參悟?”
“如音當真是冰雪聰明。”聶昭南毫不吝嗇的贊了一句。
得到肯定的回答,辛如音沒有太意外,只是微微吐出一口氣,道:
“妾身也只有一身陣法造詣能讓夫君看得上眼了。”
她的神情有些頹然。
聶昭南聲音認真了起來:
“什么叫看得上眼?”
“如音你的陣法造詣說是人界第一也不為過,而為夫僅僅是了解過一些陣法知識罷了。”
頓了頓,聶昭南繼續道:
“況且,如音你的姿容也是世間一等一的,傾國傾城。”
“才貌雙全的美人兒,為夫最是喜歡不過了...”
“嗯。”辛如音微微頷首,都被夸得有些羞怯了。
稍微緩了緩,辛如音神情恢復平靜,道:
“夫君還是先將陣法拿出來吧,能讓夫君特意來找妾身,夫君手中的陣法定然不凡,妾身也有很大的興趣。”
心思大半都放在辛如音身上,聶昭南簡單的介紹著:
“此陣乃是上古奇陣之一的萬木大陣,說是上古奇陣,但此陣卻是自靈界流傳下來的,相信如音應該會很喜歡這套陣法。”
說話的同時,他單手往腰間的儲物袋一拍,靈光一閃后,一個玉簡就出現在手中,隨之遞到了她的眼前。
“上古奇陣,萬木大陣,還是傳自靈界?”辛如音忍不住驚訝,不客氣的將玉簡拿在了手中,隨即一轉身,迫不及待的閉上雙眸,將神識侵入玉簡中,默默參悟起來。
看辛如音一拿到記載著陣法的玉簡,就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樣,聶昭南也沒有生氣,自顧自的從她身后貼了上去,一雙大手也漸漸的上移,放在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感受到胸口傳來的微微痛感,辛如音眼皮跳動了一下,從參悟陣法的喜悅中回過神來,伸手拍了一下爪子,輕聲責備道:
“別亂動,夫君...”
剛才只是看了一眼,她就已經肯定這萬木大陣非同一般,她自然得全心投入參悟才行。
“好...為夫抱著你就行,不打擾你參悟陣法。”聶昭南說道。
“嗯。”辛如音隨意的應了一聲,就將全部心神沉浸到了玉簡中去。
聶昭南也不再說話,默默的感受著她腰臀間那優美的弧度,輕薄的衣裳根本阻隔不了一點兒。
漸漸的,隨著玉簡中的內容映入她的腦海中,辛如音的面上帶上了欣喜之色,臉蛋也是白里透紅。
大約一刻鐘功夫后,辛如音睫毛輕顫,緩緩睜開雙眸,眼中的驚喜根本掩飾不住。
感受著她微微發顫的身體,聶昭南開口問道:“此陣如音可滿意?”
“滿意,滿意得不能再滿意了。”辛如音想也不想的回答,聲音激動,“妾身只要完全參悟這萬木大陣,定然收獲不小,陣法的水平肯定也能提高一個層次。”
她還是一個煉氣期小修士時,就十分喜愛參悟陣法之道,她對陣法一道的喜愛,僅次于她認定托付終身的聶昭南了。
在遇到聶昭南之前,毫無疑問陣法才是她的最愛,只是聶昭南后來居上,代替了原本陣法在她心中的地位。
聞,聶昭南也為她高興。
不過想到了更關鍵的問題,聶昭南開口問道:
“多久能將此陣布置出來?”
若是辛如音要參悟陣法數百年,才能完全參透這陣法,到那時即使布置出來,都會有些晚了。
這種能讓靈氣變得更加濃郁的大陣,自然越早布置越好,作用也越大。
“夫君是想以洞天內的靈眼之樹為陣法,將完整的萬木大陣布置出來?”辛如音神情嚴肅,聲音鄭重。
“沒錯。”聶昭南點頭,“靈眼之樹本就可以產生精純的靈氣,再以萬棵靈眼之樹作為陣眼,布置下萬木大陣,到那時陣中的靈氣肯定能在短時間內到達一個十分駭然的地步。”
辛如音好看的蛾眉微微皺起,想了想,說道:
“要將一萬處陣眼相互連接,使其勾連起來,布置此陣的難度不低。就算妾身全心全意的參悟此陣,都需要一百年的時間才可。”
陣眼之間的連接不是簡單的一排排連接在一起就行,還得按照特定的方位、不斷變換的規則、固定的陣法紋路......調整每一處的陣眼的位置,更遑論是一萬處陣眼,其中的玄奧復雜程度可想而知。
“一百年時間?比我預料得要快的多。”聶昭南放松下來,臉上也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這萬木大陣的規模也是極其龐大,僅靠妾身一人無法短時間內布置出來,到時還需要夫君的幫助才行。”辛如音提醒道。
“這個自然。”聶昭南想了想說道:“人手的事情你不用擔心,等布置萬木大陣時,為夫和你的一眾姐妹都會來幫你的,還有我的靈獸和噬金蟲,根本不用擔心人手不足的問題。”
噬金蟲作為蟲類靈獸,雖然靈智不高,但是一些簡單的命令還是能執行,并順利完成的。
“嗯,這樣妾身就沒有后顧之憂了。”辛如音輕聲道。
她也有些期待,此陣布置成后,洞天內的景象是何模樣了。
聶昭南忽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