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到底多少票啊,現場觀眾沸騰成那樣!怎么還打碼啊!”
“《奴隸》?光看歌名我就知道墨神又要搞大的了!”
“歌詞片段呢?快放完整版啊!急死我了!”
“銀蛇?!他居然去了?還鞠躬了?是對陳墨鞠躬的。”
“陳墨的話沒有發全啊,但那句話太戳我了……他懂銀蛇!”
“銀蛇那句‘沒意思’被墨神接住了,還給出了最完美的回應!這就是音樂的意義!”
“哭了,陳墨真的,格局打開!他這是在拉銀蛇一把啊!”
“預告片看得我雞皮疙瘩起來了,正片什么時候播?等不及了!”
“關佩太會剪了!這懸念拉滿了!”
#陳墨奴隸票數#
#銀蛇現身說唱我最大#
#陳墨另一種顏色#
數個話題以驚人的速度攀上熱搜榜,再次霸占話題中心。
關佩看著后臺瘋狂飆升的數據,臉上笑開了花。
陳墨,果然是節目最大的爆點。
節目錄制在后續的淘汰環節中略顯沉悶地結束。
人群漸漸散去。
陳墨安撫了依舊興奮的王文宇和李云龍,讓他們先回去休息,自己則簡單收拾了一下,走向后臺一個相對安靜的休息通道。
他知道,這里會有一個人在等他。
果然,沒過多久,一個戴著鴨舌帽的身影出現在通道口,步伐帶著猶豫和遲疑。
是銀蛇。
陳墨停下腳步,轉過身,臉上并沒有太多意外,平靜地看著他:“來了。”
銀蛇深吸一口氣,走上前來。他摘掉口罩,眼神復雜,有激動,有感激,也有幾分愕然。
“……您......您怎么知道我會來?”
陳墨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銀蛇苦笑一下:“謝謝您,陳墨老師。真的……謝謝您那首歌,也謝謝你在臺上說的那些話。”他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我那天的‘沒意思’,不是沖您……”
“我知道,”陳墨平和的說道。
銀蛇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被理解的感激:“您的音樂……它有一種力量,它不是在討好誰,也不是在單純地發泄,它像是在……提問,在思考。它讓我覺得,說唱還可以是這樣,這些都是上一次沒有說出口的話。”
他越說越激動:“《濟寧好孩子》說的是我,《奴隸》說的也是我,是我們很多人。您的說唱才叫真正的……”
“真正的表達各有形態,沒有高下之分,”陳墨溫和地打斷他。
“憤怒是真實的,困惑是真實的,思考和追問也是真實的。重要的是是否發自內心。你只是還沒找到最適合你的那種方式。”
銀蛇沉默了片刻,重重地點了點頭:“我可能……需要靜下來想想了。公司那邊現在……”
“熱度有了,機會就會回來一些,”陳墨看著他,“關鍵看你接下來用什么作品說話。如果你愿意,以后可以多交流。”
銀蛇看著陳墨,眼神里的迷茫漸漸被一種堅定的光芒取代。
他再次鄭重地說:“謝謝您。”他沒有再多說,戴上口罩,轉身離開,背影似乎比來時挺拔了許多。
陳墨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通道盡頭。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