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的參加《說唱我最大》的消息一出,網絡上就開始出現不同的聲音。
粉絲自然是希望陳墨多參加節目,多創作歌曲,多出現在他們的視野里。
其他歌手則是處于觀望狀態,因為這個說唱節目是第一季,本來說唱的節目就不多,而每一次節目或多或少都會出現一些矛盾。
導師團隊本來就是一個苦差事,容易挨罵又得罪人,除非自己夠強硬,讓那幫搞說唱的信服,可事實是,他們誰也不服。
普通流行歌手和音樂人為了不惹一身騷,都不愿意參加。
他們看到陳墨參加了,在短暫的疑惑后,就是躲在一旁看好戲了。
至于說唱歌手……
muse廠牌。
“《說唱我最大》最后一位導師竟然是陳墨?”條子不可置信的說道。
銀蛇摸了摸下巴,“節目組大肆宣傳了一把,估計很重視陳墨,”
“可他也不是我們說唱歌手,憑啥讓他當導師啊!”條子很不服氣。
不管在宇宙之音上,陳墨是不是一人挑翻全場,他也只是一個選手。
一個剛出道的新人。
銀蛇他們能夠接受陳墨在節目里把他們贏了,但是接受不了,陳墨搖身一變成為他們的導師。
他們有一套自己的評判標準,不管是不是對的,那也是他們的評判標準。
陳墨出道還不到一年就做導師。
不服氣,他們真的不服氣。
“不服氣也沒辦法,誰叫人家現在紅呢,節目組不都是些見風使舵的,他們不管這個人是屁都不懂還是懂個屁。”發哥戴著墨鏡,懶散的靠坐在沙發里。
“發哥,你說怎么辦?難道我們就這么被踩在腳下嗎?還有那個王文宇,什么人都敢在我們頭上蹦跶了,他們懂個屁的說唱!”條子暴躁的怒吼道。
“先別那么激動,咱們跟那些小廠牌能一樣嗎?你是第一次上節目?造勢懂不懂?”
銀蛇和條子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眼前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下來。
“上次您也說造勢,鼓動花都那些人在網上陰陽王文宇,想著等王文宇反擊的時候,咱們在后面跟著蹭熱度,”條子摸摸自己短寸的圓腦袋,“可是王文宇也沒反擊啊,最后咱們啥也沒蹭到,鬧個白忙活。”
發哥擺擺手,“不一樣,王文宇現在是簽約在亞沖娛樂門下,不可能像以前在火炎火熱那么自由了,人家郝沖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讓王文宇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渾小子隨便在網上說話呢,微博賬號肯定早就上交了。”
“可是您當時不是這么說的啊。”
“我這不也是后來才想明白么。”
半天沒說話的銀蛇突然插話道,“可是以前王文宇就算用小號也會硬剛啊。”
發哥瞪了銀蛇一眼,“那就是這次連小號都被收了唄。”
“哦~”銀蛇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反正他們寧愿相信是王文宇所有的社交賬號都被公司控制了,也不愿意相信王文宇轉性了。
“那咱們現在怎么辦?”條子遇到事了習慣性的先暴怒,然后再問發哥的意見,這么多年都是這么過來的。
條子和銀蛇一起看向發哥。
發哥在昏暗的練習室里,戴著墨鏡,擋住了半張臉。
有時候條子和銀蛇都快忘了發哥原本的長相了。
墨鏡就像是半永久一樣,鑲在他臉上。
以前只是有演出才戴,現在是無論什么時候都戴著墨鏡。
發哥把墨鏡向下勾了一下,露出那對小黑豆一樣的小眼睛。
條子和銀蛇下意識的愣了一下,像是第一次見到發哥似的,不禁恍然,原來發哥長這樣,想起來了。
“這回咱們用自己的號發,把你們對陳墨的不滿全發上去。”
條子和銀蛇都愣住了。
之前他們看不慣王文宇,不滿他一個說唱歌手卻上那么多綜藝節目,每次看到網友們嘻嘻哈哈的談論王文宇他們就生氣,想發微博說點什么,但是發哥都不讓,讓他們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