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實的游戲會場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游戲倉前。看著游戲倉一個接一個地下沉然后消失不見,不少孩子的父母甚至當場昏厥,被急救人員抬了出去。最后留在眾人面前的,是四個游戲倉。那四個游戲倉分別是毛利陽、毛利蘭、江戶川柯南、還有灰原哀。而在大廳之上則是整個市政大廳的指揮臺。站在指揮臺上的除了工藤優作、目暮警官高木警官與毛利小五郎外,還有一位則是辛多拉的董事長,湯瑪斯?辛多拉。他有著深邃的五官,銀白的須發,雖然已是暮年,但從他的眉眼細節還是能看到其年輕時英俊的影子。可即使如此,單從他的相貌上你就會知道他并不是一個容易親近的人――“警官先生,”辛多拉董事長開口,十分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的疑惑,“雖然我也很擔心被諾亞方舟困住的孩子們,但是我那里還有工作要做……由于諾亞方舟的故障,我需要跟美國技術部那邊進行聯絡。我能先離開一步嗎?”目暮警官聞有些遲疑。雖然如今案子的方向未明,但死者作為“繭”的開發者,與眼前的辛多拉董事說不定也有些利益糾紛。可就這樣把人扣在這里著實有些不太地道……“那……”“目暮警官。”還沒等目暮警官說話,毛利小五郎便搶先一步搶了他的話頭,“你看看那游戲倉是不是動了?”工藤優作看了毛利小五郎一眼沒有說話。而目暮警官則連忙跑了過去,查看情況,“真的嗎?!我看看!”“警官……”辛多拉董事長還想說話,但工藤優作卻看不下去了。他走了出來,開始一步步勸導辛多拉董事,“辛多拉先生,你不必那么急吧。先不說貴公司的員工足以獨當一面,就說這發生了這么大的兇案,您作為社長,也應該配合警方調查吧。不然,就算您沒有嫌疑,也會惹人口舌吧。”“……”辛多拉董事沉默了一會兒,便沒有再提出離開的請求。不過他的瞳孔卻一直盯著那四個游戲倉,眼睛里似乎暗含著某些希冀。最好全部都死在里面,最好全部都死在里面……這樣他的秘密就不會有人發現了。
“啪嗒。”四個游戲倉中,有兩個被放了下來。艙門自動開啟,露出的是柯南與小蘭的臉。柯南最先蘇醒,從艙門里鉆了出來然立馬轉頭看向小蘭。而毛利蘭那邊在開啟艙門后愣了一會兒,才起身從游戲倉里出來。眾人看到游戲開始這么長時間終于有人出來,連忙上前把他們圍住,詢問自家孩子的狀況。但對于眾人的問題,毛利蘭和柯南根本無法回答。在游戲里他們二人是獨立成組,根本就沒有看到其他人的影子。還沒等眾人繼續追問,緊接著第三個第四個游戲倉也落在了地上。灰原和毛利陽前后從游戲倉里走了出來,而他們的出場也預示著游戲結束。諾亞方舟即將走向終結。“茲拉茲拉”音響在劇烈的響動之后又恢復正常。諾亞的聲音從喇叭方向傳了過來,似乎帶著些疲倦――“日本的未來是可以改變的,但我并不想通過殺人來終結這個罪惡的輪回,因為他不喜歡。我的發明者是澤田弘樹。可他并非自殺,而是被逼死的。他的父親俅逯斜蛟誚裉煊誑刂剖冶簧保比蘇噠潛撲籃朧韉淖錕鍪祝纜晁埂ば煉嗬vぞ菸乙丫屯猶至于他殺人的原因……我奉勸警方的各位測測他的dna說不定就能知曉真相。湯瑪斯?辛多拉,這是我的復仇。我會讓你身敗名裂,不得好死。”話音一落,原本消失不見的游戲倉又自再度從地下送了上來,停在地上。用于發表會演示的放映機“啪”地一下打開,向眾人直播湯瑪斯?辛多拉殺人時的錄影。也是在一片唏噓中,原本被困在游戲里的孩子在錄影結束的那刻便被放了出來。而在指揮臺上的目暮警官在影片開始播放的那一刻便連忙逮捕了湯瑪斯?辛多拉,但此時的辛多拉竟然一點掙扎地癱坐在指揮臺上的一個小型沙發上,神情似乎有些頹廢――“弘樹……原來那孩子是被我逼死的嗎……”站在旁邊的工藤優作在沉思片刻后側頭看向了癱坐一旁的湯瑪斯?辛多拉,“難道你不知道嗎?”“嗯?”“俅
那家伙雖然沒有明確地跟我明確地跟我說過有關你的事情,但有一段時間他似乎一直都在喝悶酒。”工藤優作遲疑了一下,最后決定全盤托出,“當時的他似乎很迷茫,現在想來應該是與弘樹的死有關了。你很介意弘樹的死?莫非俅宓乃酪彩嗆禿朧饔泄兀俊“……”“還有俅辶糲碌乃勞魴畔攀紙蕓恕憊ぬ儆拋髂訓糜行┯貌蝗范u撓鍥黨雋俗約旱吶卸希澳牽愫涂攀紙蕓擻泄兀俊“……”辛多拉一直都在保持沉默,沒有正面回復工藤優作的問題。但是在退出去的時候,他回頭看了工藤優作一眼,面帶嘲諷,“工藤先生,現在的你還什么都不知道。你如今還沒到我這個地位,不知道名與利是多么重要。不過這種事知道是一種不幸,不知道也是一種不幸。弘樹那孩子……我是真的對不起他。至于俅濉運藝嫻拿皇裁春盟檔摹!畢,辛多拉在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后便跟高木警官離開了現場。而目暮警官則留守指揮臺,組織疏散人群。眼看著辛多拉的背影逐漸消失,毛利小五郎也有些嘲諷似的勾了勾唇角。“抱歉有什么用?死去的人是再也回不來了。”在辛多拉的背后,毛利小五郎揮舞著拳頭似乎在對他進行最后的詛咒。詛咒完畢,他連忙拋下了工藤優作,向自己的兒女奔去――“小蘭!爸爸的寶貝女兒,肯定是嚇壞了吧……還有小陽,你怎么都不跟爸爸說一聲就進去了?!”“……”目暮警官看著毛利小五郎歡脫的背影也是無可奈何,“這么多年過去,毛利老弟真的是變了不少。”“是嗎?”工藤優作似乎暗藏深意,“他沒變。一直都沒變。”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雖然有些貪財好色卻從來都沒有失去過底線。而這也是他欣賞毛利小五郎的原因之一。“目暮警官,我可以見見柯南那個孩子嗎?”“?工藤老弟,你見他干什么?”“他啊……是我‘朋友’的一個孩子,他母親因為有事所以長居美國。這次我正好回日本,她有幾句話讓我帶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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