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說了一句,轉身就走了。
“去醫院,快送我去醫院!”
馬老板死死捂住手上的傷口,驚恐的尖叫。
隨后他的這群酒肉朋友,急匆匆把他帶出去,送往醫院。
張哥說的很對,就這么點事,就算他報警,把陳江河弄進去,又能關陳江河多久?
等陳江河出來了,能饒過他?
他人可以跑,廠可跑不了。
再說了,這年頭能混起來的,多多少少都有靠山,說不定陳江河進去了,找人活動活動,關十天半個月就出來了。
那樣的話,等陳江河出來,他更倒霉。
“江河,你太沖動了!”
跟著陳江河上車,安悅無奈的說道。
夜場這種事太多了,根本犯不著流血,萬一惹到招惹不起的人,那就麻煩了。
“你今天晚上不上班了?”
陳江河沒接這話笑道,同時讓張鵬開車。
“我晚上不忙,出了這事,不去也沒關系,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安悅搖了搖頭。
“你手底下的這些女孩,是不是每天都上班?”
陳江河考慮了一下,忽然問道。
“也不是,她們來上班,每天都要喝酒,不想喝酒了,就請一兩天假,有時候有事,生理期也請假,四海這邊管理的不太嚴格,反正都是拿提成上班,每個月能賣到一定的銷售就行!”
安悅解釋道。
四海ktv的這些女孩,看著挺光鮮亮麗的,其實錢也沒那么好掙,每天都有喝不完的酒,把酒賣出去才能拿提成。
想多掙錢,就出臺,出臺的錢更好掙。
女人嘛,只要肯豁出去,兩腿一張就能掙錢。
可有的女孩只賣酒,不愿意掙這個錢,這些女孩往往是新來的,覺得自已只賣酒,雖然經常會被占便宜,可也清清白白。
但時間長了,燈紅酒綠,絕多數最后也都隨了大流。
反正這一行,掙的不是辛苦錢,就是皮肉錢。
“要是出臺的話,是不是四海還要抽成?”
陳江河點點頭,又問道。
“嗯,姑娘出臺,我抽百分之十,公司抽百分之二十,如果不是店里的客人,是打電話要人,公司負責送人過去,再平安把人接回來!”
安悅也沒瞞著陳江河,“其實現在鵬城的姑娘挺多的,有的地方,公司就要拿一半,四海算是挺有人情味了!”
鵬城現在姑娘是不少,但質量高的,始終是供小于求。
再一個,這些姑娘都跟著安悅,不是公司自已一個個招的人,公司從里面抽的錢自然不一樣。
現在四海自已招的姑娘,都是酒水,出臺一起算,酒水給的提成比她們少,出臺抽的成比她們多。
所以高海開始接手生意之后,對這一點很不滿意。
“安悅,我有個想法!”
陳江河抽出一支煙,“你手底下的姑娘,能不能每天安排兩個,到我那里上班,工資方面,一個人一天我給她們開一百,她們要是愿意,也可以在我那里接生意,掙多少她們拿多少,我一分錢抽成都不要,你覺得怎么樣?”
“江河,你一個開游戲廳的,要姑娘干什么?”
安悅驚訝的看著陳江河。
陳江河開的工資不低了,不用喝酒,一天還能拿一百,這個工資就連那些坐在寫字樓的女白領都不一定能拿到。
安悅就是不太明白,陳江河要姑娘干什么,她手下的姑娘去了陳江河那里又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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