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疼的慘叫一聲,抱著自已的手,癱倒在地上。
“江河,別動手!”
安悅驚叫一聲,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草你媽的,干他!”
大腹便便的男人頓時怒了,抄起酒瓶子,怒吼一聲,他的幾個朋友紛紛拎起酒瓶子,直接向陳江河沖了過來。
“別打架,別動手!”
安悅想要阻攔,直接被粗暴的推到一邊。
陳江河眼神一冷,忽然向前一竄,一拳打在一個男人的下巴上,那男人慘叫一聲,被他一拳打翻。
旁邊的男人掄起酒瓶,對準陳江河的頭狠狠砸下,陳江河側身一避,猛的抓住這男人的頭發,直接向鋼化玻璃桌子上一砸。
“嘩啦!”
玻璃桌瞬間破碎,男人腦袋瞬間敞血,連哼都沒哼一聲,直接暈死過去。
“草你媽的!”
幾乎是同時,張鵬猛的向一個男人沖過去,手里的彈簧刀‘唰’一聲彈出,‘噗呲’一刀,捅進男人的大腿。
血直接噴了出來。
“你媽的,刀扎在身上疼不疼?你他媽有幾條命?”
張鵬反手拔出刀,一腳把男人踹翻,滴血的刀,直接指向大腹便便的家伙。
那家伙直接愣住了,手里的酒瓶子愣是不敢砸下。
剩下的兩個男人,也不敢動手了。
“你,你,你敢動我,知不知道老子是誰?海少可是我朋友!”
大腹便便的男人色厲內荏的大吼。
“海少?”
“不認識!”
陳江河順手掂起一個洋酒瓶子,‘嘭’一聲直接砸在他的腦門子上,這家伙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在地上,血順著傷口流到臉上。
呆呆的看著陳江河。
“陳江河,又是你?”
就在這時,張哥帶著幾個內保急匆匆趕了過來,看到陳江河,他臉色一變,皺著眉頭眼中露出一抹忌憚。
之前他第一次見陳江河,還覺得陳江河有點猛,是個有點狠勁兒的年輕人,如果能收到手下,也不錯。
可之后,就聽說陳江河掃了林國斌,這下他才知道,陳江河不是一頭惡犬,而是一只餓狼,甚至是一只猛虎,根本不是他能收服的。
張經理自覺,他的江湖地位也就跟林國斌差不多,這主要還是因為,他背靠四海大酒樓,在酒樓里吃得開,不然的話,他在林國斌面前都不夠看。
而陳江河卻能干了林國斌,靠他的話,根本招惹不起陳江河。
“張經理,這小子打了我的人,你看他把我打的,你趕緊把這小子廢了!”
胖子看到張哥,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急忙向他大叫。
張經理眉頭緊緊皺起,這胖子他認識,是個搞皮革廠的小老板,因為經常到四海ktv玩,跟四海大酒樓老板高勝強的兒子高海海少認識。
這家伙最近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竅,看上了安悅,想要帶安悅出臺。
可安悅雖然是做媽咪的,手下有一幫子女孩,但她自已并不出臺,也就是吊著這家伙玩,估計是今天被吊的不耐煩了,想要用強拿下安悅。
鬧出了事。
出來玩你情我愿的,搞成這樣就難看了。
“他是陳江河,你別跟他鬧!”
張哥皺眉說了一句。
“陳江河?我管他是什么江河,今天你不搞定他,我就找海少!”
胖子尖聲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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