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笑著回了一句。
“貧嘴!”安悅抿著嘴笑了笑,“說正經事,這兩天我打聽了,那天晚上李海波找的人叫勇子,勇子的老大是和平路的林國斌,我們酒樓的張經理跟林國斌認識,晚上我組了個局,咱們聊聊,把事情說開就行了!”
陳江河停頓了一下,皺了皺眉。
“要擺和頭酒?”
陳江河語氣聽不出起伏。
“不是那個意思,就坐在一起聊聊,看看這個事能怎么解決!”安悅委婉的說道“我感覺事不大,兩三萬應該能解決,這事因我而起,這個錢我來出,你過來一趟就行,要不然我怕林國斌還會找你麻煩!”
安悅覺得,這件事是因她而起,她花點錢也應該。
混夜場的姑娘,對錢也沒有多少概念,兩三萬她真要是想攢,也就是兩三個月的事。
這事陳江河要是不出面,她也能解決,但解決的就只是她跟林國斌勇子之間的問題,陳江河出面,能把所有問題都解決。
讓林國斌不至于再找陳江河的麻煩。
了不起就是讓陳江河喝個酒,賠個罪而已。
她出錢,陳江河低個頭,把事情解決就算了。
陳江河剛剛才出來,肯定惹不起林國斌這樣的老江湖。
安悅也是為陳江河好。
“安悅,我出來混就不怕事,怕事我就不會出來混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事我能解決,不用你花錢!”
陳江河真沒把林國斌當成是什么大麻煩。
他連白江都敢動心思,想干掉,一個林國斌算什么。
出來混能沒有摩擦嗎?
有點摩擦就道歉賠錢,那還混什么混,不如找個黑廠老老實實打工算了。
“江河,就當是我求求你,今天晚上你來一趟吧,我不想因為我的事,給你惹麻煩,你就算是看在老同學的面子上行不行?”
安悅的語氣里多了幾分真誠和哀求。
“行,我去!”
陳江河沉默著,心中一股邪火升騰,但這火不是沖著安悅的,而是因為白江,因為林國斌,因為勇子,因為天威電子大世界。
他媽的出來混,平不了事就找老大,混的什么東西?
“晚上八點,四海大酒樓,我等著你!”
安悅不知道陳江河最近遇到的事,心中松了一口氣,連忙說道。
“嗯!”
陳江河答應一聲,掛斷了電話。
“江河,咋了?”
張鵬正好上來,聽到動靜問道。
“晚上先不去找向飛他們,先去一趟四海大酒樓,把張強和周兵都叫上,今天晚上早點關門!”
陳江河沉聲說道“安悅約了林國斌,要把事情平了!”
張鵬知道安悅是誰,上次他聽陳江河說過。
“帶家伙不?”
張鵬點點頭。
“帶上,放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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