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安帝目光里露出滿意之色,點了點頭:“正r認為呢?”
蕭正r與余忡對視了一眼,便已猜出嘉安帝對此事態度,連忙就道:
“傅大人帶刀入內此乃有失,校尉檢查不當,亦有過錯,只是傅大人乃是忠良之后,斷不可能做出逆上之舉的。”
嘉安帝欣然應允。
因此免除校尉死罪,只責打二十棍以敬效尤。
傅其弦則革俸祿,勒令其在家閉門思過。
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蘇穎雖然不甘,但嘉安帝已下了命令,他也唯有作罷了。
從御書房中出來時,燕追看他的目光使他后背直冒冷汗,此事之后他是徹底得罪了三皇子。
回來報與
容涂英知道時,這位外表看上去不過三十五六之數的溫文俊美男人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十分憤怒,輕聲寬慰他:“這只是個開始罷了,少恭不要在意。”
燕追回來時,與傅明華說起此事,傅明華就嘆道:
“這只是個開始罷了。”
容涂英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肯定會借此事大作文章。
燕追卻是神情淡然:“如此一來,我便可以陪元娘賞花弄月,彈琴下棋了。”
兩人在暖閣中對弈,卻只顧著說話,盤中棋子動也未動。
傅明華笑意吟吟:“姚先生要回來了。”
燕追看了她一眼,她伸手捏著袖子,捏了白子落在盤上:“姚先生昔日淡薄名利,游歷大川,廣交天下好友,此事昔日閨閣之時,我也曾聽說。”
她笑語嫣然,燕追突然就笑了起來。
“我就愛你這聰明的樣。”他‘哈哈’大笑,捉了傅明華的|荑在掌中,俯身放在唇邊,重重親了一口。
傅明華耳朵微紅,也并沒有將手抽回來,反倒是坦然接受他的夸獎。
姚釋名滿天下,早年太祖招攬他時,他正值年少之時,而選擇進入洛陽追隨燕追,已經是五十之數了。
他早年性情豪爽,廣結河府道各士族門閥,就是在江南華族之中,謝氏族長也曾與他交好。
換句話說,姚釋人脈很廣,他一旦投靠燕追,代表的是與他交情過硬的士族、門閥子弟等盡數都更傾向于投靠燕追這邊。
若是燕追忙于朝中俗務之時,便難以抽身招納門客、幕僚,如今容涂英一借機發難,他倒正好從朝中脫手而出。
倒并不是徹底放下朝政,只是抽手回來壯大自身,以便將來再入朝,便一步一個腳印,走得更牢了。
可是他這樣年輕,權勢迷人眼,尤其是品嘗過那權勢的美酒,照理來說他應該更是入癮難以放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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