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拾了心里的感受,神情鎮定了下來,應了一聲,加快了腳步。
獨孤氏今日滿的是七十大壽,宮里崔貴妃與嘉安帝都賞賜了不少物件,嘉安帝更是親筆手書‘賢、良、淑、德’四字,令內侍一并送來。
這可是難得的驕傲,皇帝賞賜的墨寶,可不是每一個有誥命的夫人都能輕易得到。
傅明華跟在白氏身后,由下人帶著進了太夫人所在的萬壽堂時,獨孤氏正握了燕信的手,呵呵直笑:“好孩子,勞容妃娘娘有心,她如今正在月中,老婦人這點兒小事還要她來惦記。”
容妃幾日前生產了,這位從在母親肚中便并不安穩的公主生下來時還不足貓仔大。
興許是在孕中思濾過多,小公主有些先天不足之癥,情況并不安好。
不知是不是如今有了容三娘,嘉安帝對這位新出世的公主并沒有像當年的云陽公主那般的期待。
他甚至沒有像當初對待云陽公主一般,立即便給了封號,只是昭告天下,免了三月賦稅罷了。
正是因為容妃的生產并沒有眾人想像中的那樣隆重,所以洛陽城里人談論起來的倒是少。
相比起當初容妃懷孕之時嘉安帝的封賞,如今小公主的出世顯得有幾分凄涼。
燕信微笑著,絲毫不見當日沁苑之中時,傷在了燕追手下的氣急敗壞。
他繼承了容妃的美貌,長得倒是不差,此時裝模作樣的笑,
哄得太夫人便連聲的笑。
其余幾位皇子公主如木頭人似的站在一旁。
雖說都是天家血脈,但皇子之中,能與燕信平起平坐,不懼他、怵他的,也就只得燕追一人了。
“三皇子怎么不見蹤影?”
獨孤氏笑了半晌,問了一句。
進了廳中來的傅明華聽了這話,便抿了抿嘴角。
“他性格慣來是這樣,讓人琢磨不透的。”燕信嘴角抿出不屑的弧度來,神色陰狠。
而此時在他嘴中性格不定的燕追正在莊簡公府后院一處轉角游廊中,戚紹站在他面前,地上躺著雙手被反捆在背后,半個腦袋都被袋子套在其中的賀元慎。
這位名滿洛陽的郎君此時狼狽不堪,露出來的半張臉頰漲得通紅。
戚紹不知從哪兒撿了個口袋,那袋口有繩索,他將賀元慎腦袋套住,為了方便將袋口的繩索捆上,使他不至于掙扎脫了,戚紹將他的鼻子也籠在了厚實的袋子中。
賀元慎呼吸便尤其困難,嘴又遭堵上,一路過來時險些憋死了他。
直到到了此處,他嘴里的東西才被人扯開。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怎么敢……”賀元慎渾身顫抖,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賊人竟有如此大膽,敢在莊簡公府動手行兇。
尤其今日太夫人生辰,也敢挾持他,實在太過囂張!
此時他心里又驚又怒,又夾雜著幾絲害怕。
他出身顯貴,出入誰不追捧,頭一回落得這樣境地,也是有些緊張。
燕追看他狼狽的模樣,雙腿還哆嗦著亂蹬,似是要躲,卻又無處可逃的模樣,仿佛沒頭蒼蠅一般,便別開頭冷笑了一聲,就這樣的貨色,經不起半點兒驚嚇,也不知他怎么也敢打傅明華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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