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辛苦你都準備一下”老三客氣的把法務送了出去。
回來的春妮在門口遇見了老三。
老三“二嫂,你咋才回來?”
“我去李鳳蘭單位了,打了她一頓,把她干的好事給她宣傳了一下”春妮惡狠狠的說。
老三豎起大拇指,二嫂是一點氣都不能受,有仇不能隔夜。
春妮昂著脖子,老娘的字典里沒有扯平只有贏,更不可能窩囊受氣。
“爸媽咋樣?”
“身體沒啥事,就是氣著了,該死的宋式玉”老三眼神陰沉。
春妮:“剛才那人誰啊?”
老三:“我公司的法務”
春妮:“法務?打官司的,那咋說,能不能讓李鳳蘭一毛都拿不著?”
老三嘆了口氣“動遷這房子還得部隊出證明,之前滿滿爸留下的那套,要兩個人平分”
“憑啥啊?滿滿爸還得養活李鳳蘭后男人啊,誰家家產不是留給孩子的”春妮不可思議,哪有這么不講理的事。
老三無奈“二嫂,法律就是這么規定的,部隊要是不能出證明,動遷的房子興許都得分給大姐一半。”
“她做夢!他們憑啥分,一家人缺德帶冒煙,放屁帶拐彎,一家子缺了大德的不是人揍的玩意”春妮氣的腦門子都要冒煙了。
老三“二嫂,既然上法庭了,就不是講情了,要講法了,大姐她能要去多少看她的能耐吧,錢乃一味良藥,有明目張膽之功效”
誰能想到老實巴交沒有主見的李鳳蘭竟然把自已親姑娘告上法庭,雖然這里面有姓宋的攛掇,但還是以李鳳蘭自已的思想為主的。
“看她最后能撈什么好下場”春妮恨恨的說。
鳳蘭失魂落魄的回家,宋式玉看見鳳蘭頭發亂亂的,臉上又腫又是傷的,趕忙迎上來
“鳳蘭,這是怎么了,誰打的?”
鳳蘭靠在宋式玉身上嗚嗚的哭著。
“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扒了他的皮”宋式玉心里有猜測,嘴上還是這么說。
“式玉,你說我這么做是不是不對,不應該要滿滿的東西”別人議論的聲音,一直在耳邊盤旋,孩子夠可憐的,哪有親媽告親姑娘的,那是孩子爸給孩子留下的東西,你怎么好意思要的。
宋式玉幫鳳蘭擦擦眼淚“滿滿現在工作好,工資高,單位還分房子,這點東西對她來說可有可無,可是對你就不一樣了,你看看我們住的地方,要不是你爸媽挑撥你和滿滿之間的關系,滿滿那么懂事的孩子,怎么忍心看你受苦,咱們只要一半,對滿滿沒有什么影響的”
鳳蘭覺得宋式玉說的對,不管哪一處房子,給她一個就行,不是動遷這個也行,對滿滿沒有任何影響。
宋式玉接著又說“要是咱們能找到滿滿,也不至于起訴,要是滿滿聯系你,咱們就撤訴,畢竟是親母女,你也是沒辦法,好好說說你的難處,咱們也不是非得要動遷這套,那些錢都給滿滿,咱們不要,咱們就要之前那套就行,讓你有個棲身之所,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不至于跟我四處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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