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挺難想到的。”陽小紀撓撓頭想平復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
“既然你救了爸爸一命,想來他也不會介意你知道他的身份,那我就跟你講講我的家事,父親作為志遠市的市長,從小就教育我要獨立,不要總想著家里或者別人的幫助。
所以,很小的時候,上學時別的孩子都有爸爸媽媽接送。
而我卻總是自己一個人上學,放學回家,沒有人接我送我,家長會也總是保姆陪我,他對我的事一點也不關心,我甚至有時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他親生的,心里對這個父親就十分記恨。
直到我上大學后,從不干涉我生活的他卻讓我選擇政治方面的專業,我怎么會聽他的,跟她吵了起來。
其實也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但他卻依舊是那副冷漠的樣子,這讓我徹底對他死心,也第一次違背了他的意愿,選擇了自己喜歡的心理學專業。
上大學時他除了每個月給我寄生活費外,從沒關心過我的生活,我也不接受他給的錢,自己在上學時打好幾份工付自己的學費,我們的聯系越來越少,甚至過年時我都為了兼職的高工資而不回家。
幾度我幾乎忘了還有這個父親,大學畢業后,我為了找工作而心煩,他卻說他可以為我安排一個不錯的職業,一直以來已經習慣萬事靠自己的我怎么可能聽他的安排,回絕他的好意。
自己更加努力到處投簡歷找工作,我怎么能向他示弱,幾經波折終于找到一分適合我的工作,也就是現在在警察局里作心理醫生的我。”
寧雪欣一口氣講了許多許多,停下來喘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