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啊,能不能想個辦法,把張珍菊趕走?我不想娶她!”
谷玉山帶著個苦瓜臉,臉上的腫脹消下去,卻掛著兩大黑眼圈。
這兩天,他是日夜操勞,吃,吃不好,睡,睡不好啊。
張珍菊那娘們,是瘋了,絕對是瘋了,為了懷上谷玉山的孩子,幾乎是無所不用,每天把谷玉山關在房間里,出來放風的時間,都是掐著手指頭算,過了時間,就會拎進去,一番蹂躪。
驢大寶逗笑了,搖頭,一臉語氣心腸的說道:“大哥,這怕是不行了,你看你把人家也睡了,現在你們這事,又鬧的坊市里人盡皆知,大家都是要臉的人,你在家里留人家好幾天,再把人家趕出去,說不娶了,這算啥事,咱們能干,人家也不能干不是!”
停頓了下,又說道:“這么著吧,我跟大嫂商量商量,讓她也別整天蹂躪你了,差不多就行,你看你,這兩天都瘦了。”
谷玉山眼眶一紅,人都哭了:“可不是嘛,再這么下去,大哥我啊,非得讓她給折騰死在屋里面不可。”
話剛說到一半,后面的,硬生生憋了回去,因為張珍菊出來了。
谷玉山現在是真有點怕這娘們,那話怎么說來著,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日子過的飛快,轉眼間,小塵心已經出生快要滿月了。
北邊是有給孩子擺滿月酒習慣的,這邊聽說是會擺百日宴和過周歲,驢大寶倒不在乎,百日宴和滿月酒,選一個就行。
他是怕自已,在石佛寺坊市,不會待那么久。
“媳婦,要不咱們就給塵心,擺滿月酒吧,也不大操大辦,就請點要好的親戚朋友啥的過來,吃個飯,你說呢?”
晚上,驢大寶抱著谷玉真,笑著商量道。
谷玉真含笑說:“可以呀,我沒什么意見,咱家塵心現在個頭猛長,抱出去都沒人信他才不足滿月。”
驢大寶一聽這,立馬就豪氣沖天起來,得意道:“那是,也不看是誰的兒子,都說虎父無犬子,咱家兒子往后指定是像我,差不了的!”
對于自家兒子生下來,就是先天之體,驢大寶心里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嘴上說,不是先天也沒事,可誰還不希望自家孩子,天生就比別人強呢。
石佛寺坊市這些日,很安靜,西域坊市的商隊,已經離開了,臨走時還過來拜會過驢大寶,大包小包的送了不少東西。
并且托驢大寶,照顧好泥妖黑禪子,搞的驢大寶都有點不太好意思。
當然,東西肯定是笑納了。
三大局好像都派遣了人員來石佛寺坊市,有沒有查到什么,驢大寶不清楚,但莘玉錦還是石佛寺坊市的執事長。
只是,在進出坊市,那種詭異的感覺不見了。
至少證明著,莘玉錦迫于某種壓力,或是情況,停止了煉化石佛寺坊市這方小隱界。
“媳婦,咱家在坊市里那套宅子,也晾曬的差不多了,要不,咱讓大哥大嫂他們搬進去吧!”
“嗯,行……為什么是讓大哥大嫂他們搬進去?”谷玉真有些詫異的問道,自家的宅院,不應該是他們一家人搬進去居住才對嘛?
驢大寶干笑了兩聲:“主要是吧,那套宅院在坊市里的內城墻外面,還有點隱患,你跟兒子搬進去住著,我這不是放心,就想著先讓大哥大嫂他們進去,給咱暖暖房子,那還怎么說來著,房養人,人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