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大寶突然笑了下,反問道:“理由呢?咱們非親非故的,我憑什么要救你啊?”
趙春香咬牙道:“我們可以給你錢,你要多少,我們都盡量滿足你。”
驢大寶笑著搖頭:“修仙者本就是方外之人,要這些世俗中的黃白之物有何用,何況我也不缺錢,你那錢,還是自已留著吧。”
趙春香用力咬著嘴唇,眼神瞄了下,漆黑車窗外,以及那只不斷拍打車窗的白鯉魚,哭腔道:“那你要什么,只要我們能給的,都可以給你。”
驢大寶歪頭看著她,依然笑著搖頭:“你身上,也沒什么我想要的東西啊。”
趙春香咬牙怒道:“我是趙狂徒的女兒,要是他知道,我們母女死在你面前,你眼睜睜的無動于衷,不施以援手,你說,他會放過你嗎?”
“呵呵!”
驢大寶笑了,無所謂的說道:“趙狂徒他算個鳥啊,在周市這一畝三分地上,他是地頭蛇,出了這一畝三分地,誰鳥他呢。”
停頓了下,又笑著反問道:“而且,你確定想弄死你們娘倆的,就不會是趙狂徒?”
趙春香瞪大眼睛,聲音顫抖道:“我,我爹怎么會讓我們死?”
驢大寶玩味笑道:“對于這些玄門世家的掌舵人而,還有什么是比延續家族氣運更重要的東西呢,別說是你們娘倆死,能讓趙家興隆永昌,就是讓他去死,沒準他都樂意呢。”
在玄門世家中,最為看重的就是氣運了,為了這東西,祭奠了誰,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普通人想不明白,可在玄門世家掌權人的眼中,這些都是再稀疏平常不過的事情。
趙家是不是想要拿這對母女,祭祀什么,驢大寶暫時還說不好,他在沒摸骨之前,無法確定母女兩人的命格。
其實,這閑事,他是真不太想管的。
“只要你能救我和我媽,你想要什么,我都答應你。”
趙春香突然咬牙,目光決絕的看向驢大寶說道。
驢大寶皺了下眉頭,趙春香的話,也讓窗外魚尾拍打窗戶的白鯉魚停頓了下來。
它竟然轉過頭來,透過玻璃,拿那雙魚眼死死的盯著車廂里的人。
噗嗤!
還沒等驢大寶說話,呂蕊突然出現在窗戶邊,手掌胳膊像是捅破了一層薄紙似得,一下戳破了車廂玻璃,小奶手伸到了車窗外面。
然后一把捏著白鯉魚的腦袋,揪著,噗嗤一下子,就把它給拉扯了進來。
小奶胳膊一甩,把白鯉魚重重摔到地上,又抬起小腳,上去狠狠踩了幾腳。
嘴里嘟囔著罵道:“叫你瞅,叫你瞅,眼珠子給你踩爆啦,看你還瞅不瞅了,一條臭魚,還想嚇唬人,看你是活膩歪啦。”
被小黑不點,連摔帶踩,白鯉魚在地上,很快就不動彈了。
引路魚成了條死魚!
驢大寶翻了翻白眼,自已這還沒說讓她動手呢,這小不點,就把人家給踩死了。
呂蕊朝著驢大寶俏皮嬉笑道:“這臭魚,竟然敢瞪咱們,不踩死它,它還覺得自已多牛氣呢。”
說完,轉身朝著對面目瞪口呆的趙春香和郝士菊看了過去,嬉笑著說道:“救你們可以,救了你們,以后你們就把靈魂獻給我家主人哥哥吧,世代為奴為婢,伺候我家主人哥哥,你倆,可愿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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