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難道就這么算啦?”呂蕊歪著小腦袋,看向驢大寶,忍不住眨著黑瞳仁,憤憤不平的問道。
算了?
驢大寶瞇著眼睛,反問道:“要不然呢?今天如果抹了榮志浩的脖子,咱爺仨,誰都走不出駐地的大門來。”
秦海茹:“……”她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怎么好好的,成了爺仨了?
這輩讓他給論的,也是沒誰了。
呂蕊眼珠子一轉,嬉笑著說:“大爺,咱沒必要給他抹了脖子呀,他被我的霉運之力淋了一身,就算咱們不殺他,說不定他也得死呢。”
霉運這東西,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是在范天險那種老家伙面前,肯定是有所察覺的。
而呂蕊的瘟神之力,也只不過是處在萌芽階段,想要把榮志浩一把就坑死,不太可能。
驢大寶嘆了口氣:“循序漸進,慢慢來吧,如果這孫子不長記性,再來招惹咱們,就給他抹了脖子。”
臨時駐地的醫務人員,剛走到榮志浩身前,身上攜帶的探測儀器就嘀嘀嘀的響了起來。
“檢測到‘霉氣’,有一點傳播性,注意不要觸碰感染源,警告,警告,檢測到‘霉氣’,有一點傳播性,注意不要觸碰感染源,警告……”
醫務人員領隊,急忙走到范天險身旁,恭敬匯報道:“黑執教,檢測到了污染源,有一點傳播風險。”
范天險面色古怪的朝著榮志浩走了過去,背后看一會,嘖嘖嘖,打的可真慘啊,估計全身上下的骨頭,沒有一塊是完好的。
這身傷,哪怕是榮家再怎么有財力,怕是也的養上個一年半載才能好。
床上癱三年,也不是沒可能。
范天險心里一動,那為什么不干脆讓他床上躺幾年,省的給自己沒事找事干呢,對他來講,也是個練心的過程,不是什么壞事。
所以,在外人沒察覺之下,背手不經意,朝著榮志浩凌空一指。
然后才若無其事的說道:“沒事,不過是些霉運之氣,穿上防護服,送進去污室里,清洗一番就好了。”
說完,背手走了。
榮家又能怎么樣,還能管到九局來?這個榮志浩啊,太年輕,心高氣傲的,受受挫折也好。
驢大寶從臨時駐地走出來,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了,揉著有些酸疼的手腕,心里下定決心,回去一定把藍斑斕搞來的九陽神功煉起來,煉體術學好了,回頭打她兒子。
“你們沒去縣城吃早飯?”
驢大寶遠遠就看見了等在路邊的吉普車,走過來,打開車門坐進后排,好奇的問道。
桑念蕊眨了眨眼睛,把手里用草紙包著的油條,遞給驢大寶。
霄玉梅問道:“去哪?”
前面就是桃園縣城,不過既然兩人已經去買過早餐了,那就沒什么重要的事情了,領著兩人,驢大寶也不想去縣城里招搖過市。
咬了口油條,問道:“困不?要不換我來開?”
霄玉梅搖頭:“沒事,不困,我開就行!”
驢大寶也沒勉強:“那就回去吧!”
他昨天回來,都沒在家里待,這會兒,也想回去,好好睡一覺。
在山里的那些天,要說睡的有多好,肯定是騙人的,就谷里面那個環境,誰能真睡踏實了啊。
霄玉梅沒有廢話,調轉車頭,一腳油門,朝著青松鎮方向開了過去。
等進到青松鎮,已經是上午九點多,回到家里,十點多,眼看著都要吃中午飯了。
“你們兩個回去吧,都一夜沒合眼,好好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