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小棉襖開口。
門外。
白裙一塵不染的白秋意,帶著一臉無奈,緊隨其后走進了房間里:“她大概是因為我捉她起來修煉,鬧起床氣呢。”
顧長生一下子就明白了。
平時的時候。
他對小棉襖比較縱容,后者基本是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如今雞才剛叫,東方剛剛吐白,就被白秋意揪起來修煉,以顧靈熙的習慣,自然是習慣不來的。
“熙熙。”
顧長生想了想,伸手將提住了小棉襖的后領,把她從懷里拎了出來,“從今天開始,關于修行的事情,你必須全部聽你師父的,明白了沒有?”
“啊?!”
顧靈熙瞪大了眼睛,頓時愈發委屈了:“怎么連爹爹你也不幫我了?”
“不是爹爹不幫你。”
顧長生下床,蹲在顧靈熙面前,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道:“修行這件事上,你師父比我更專業,所以我不會插手她對你的教導。”
“怎么能這樣啊”
顧靈熙委屈地癟著嘴。
以往。
只要她露出不情愿的神色,爹爹都會慣著她,但這一次,她卻發現顧長生的眼神很是堅決。
無奈之下。
顧靈熙只好妥協,乖乖被白秋意臨走,朝著院子里面走去。
不多時。
院子里就傳來白秋意嚴厲的指導聲。
“還挺像樣的。”
顧長生雙眼微瞇,白秋意對小棉襖的管教很嚴厲,但講起修行有關的事情,卻也是深入淺出毫不枯燥,連他在屋里都聽得津津有味。
“圣境修行者親自講道,這種待遇,放在一般圣地,恐怕幾個月都難有一次吧。”
顧長生心中如此想著。
突然。
他的一枚納戒里,傳出了一道微弱的生命波動,盡管很不明顯,但卻第一時間,引起了顧長生的注意。
“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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