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葉驚秋,到現在還在昏迷狀態之中,這讓虎哥有種辜負了王硯期望的感覺。
“都是哥沒把事情辦好。”
“和你有什么關系,那不有個禿驢非得裝好人么!”一直懶洋洋的道士開口,他說話沒有看向王硯,而是白了一眼空見大師。
虎哥低聲介紹起了這個人:松溪道長,掐半拉眼珠子看不上空見。
原因之一據說是大師曾經在山上靜修一年,下山后發現師兄弟們都已經被趕走,自小修行的道館被居然變成了商業化的寺廟,氣的道長在寺廟罵了七天七夜。
因為道長有些道行,寺廟還是一些假和尚,還真就沒有人能應付得了他。
最后好像某個天師出面勸走了道長,只不過道長走后寺廟里不少和尚左右臉上都各留下了“破戒敗精”與“謗道毀經”八個字,之后便再無人找到過道長的蹤跡。
所以松溪道長基本上是看所有和尚都不順眼。
再加上之前空見大師的“圣母”行為,讓松溪道長更是看他不順眼。
空見大師常懷慈悲心,他堅信應以慈悲度世人,松溪道長認為對方就是在縱容,一味地慈悲是罪惡的溫床,所以在中毒的這兩天,他們二人幾乎每天都會“辯斗”一番。
空見聽見松溪道長的嘲諷也虛弱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微微向王硯點頭后,完全沒有理會松溪。
“切,死裝!人都說末世先殺圣母,說的就是你!”松溪道長低罵了一句,然后轉身繼續躺著。
王硯看了松溪道長幾眼,然后趕緊來到了葉驚秋的身邊。
此時的葉驚秋意識波動極為微弱,唯有眉心的劍意不斷的吞吐,似乎是進入到了一種特殊的境地之中,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