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平瞥了柳大花一眼,不想多一句廢話。
這年頭想拉幫套的人有很多,但是像這種人和賈張氏,秦淮如沒啥區別。
如果專心找一個人拉幫套,這沒啥,但是左右橫跳的人,還惹出大麻煩的人,純粹就是自已找死。
柳大花渾身一個哆嗦,張安平那眼神跟殺人一樣讓人恐懼。
完蛋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
……
轉眼就到了距離除夕還有七天的時間。
軸承廠還是停下了機器,太冷了,根本無法繼續工作。
傻柱回到四合院,得知自家老爹的手骨都被白大虎打裂了,頓時怒火中燒。
“大茂,跟我去報仇。”許傻柱怒吼道。
許大茂連忙說道,“柱子哥冷靜啊,你爸和白大虎打架,被罰的還不夠慘么?找機會套麻袋,只要不打成重傷,就不會有人去調查,到時侯咱們打斷他們兄弟一人一根手指頭,讓他們還得繼續勞改干活,還要付出代價,這不是更好?”
到底是四合院最奸詐的人。
傻柱想了想,覺得許大茂說的對。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于是,這幾天傻柱一直盯著白大虎,嚇的他壓根不敢冒頭,哪怕是去廁所都要三兄弟一起去。
白寡婦對此舉報傻柱要殺人報復人。
王翠霞被纏的沒辦法,只能找到傻柱。
“傻柱,我警告你,只要白家三兄弟有人受傷,肯定是你找人干的,到時侯算你頭上,我會和安平書記提議開除你的義務工。”王翠霞盯著傻柱說道。
傻柱嘴角一抽,
說道,“王隊長,這事難道就這么忍了?那可是我爸啊。”
王翠霞翻白眼,冷笑道,“這事經過安平書記處理過的,所有的處理意見都是安平書記親自定下來的,你要是不服服氣,就自已去找他談。”
傻柱不甘心,轉頭就去了大隊部。
張安平這段時間正在處理大隊部的一些事情,所以一直呆在大隊部。
傻柱一溜煙跑到了大隊部。
“安平書記,我爹他也太慘了吧,被打斷了手,沒有補償也就罷了,就給白大虎一個人處分,白家老二老三和白寡婦可都是出手了。”傻柱咬牙說道。
張安平放下筆,挑眉說道,“你知道你爹干什么事情了么?我之所以直接開除他的義務工,是因為他明知道柳大花和白大虎搞對象,他還橫插一腳,這叫亂搞男女關系,如果我較真,那就不是簡單的開除義務工了,而是每個人加刑三年!傻柱啊,我本以為你經過這么多年的勞改,已經有所長進了,可是現在看來,實在是難等大雅之堂,狗改不了吃屎。”
傻柱頓時語塞,沒想到老爹跟自已一樣惡劣,明知道人家有對象還亂來。
“額……這事我不知道,安平書記,我知道錯了,我現在就回去。”傻柱訕笑道。
張安平盯著傻柱說道,“傻柱,你現在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爸爸了,是成年人,要學會考慮自已和老婆孩子的未來,你要是再這么沖動,我只能說你是真該死了。”
傻柱渾身一顫,連忙說道,“不敢了不敢了……”
張安平擺擺手,示意他滾蛋。
傻柱回到四合院,對著許大茂說道,“大茂,算了,不報仇了,這事是我爹自已作死,安平書記已經和我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