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一支煙,快活似神仙。
張安平把葉無雙安撫到睡著,這才起身出去抽一支煙。
月光照在白雪上,整片天空仿佛還是白天。
張安平靠在中院和三院之間的門邊上,現在已經是夜里十二點多了,婁小娥竟然還沒睡,她畢竟也才結婚沒多久就離婚了,剛出得滋味,現在再被張安平這么一刺激,肯定會難以入睡。
婁小娥出來洗了一把臉,這才化去身上的燥熱難耐,正準備睡覺呢就看到張安平站在那抽煙。
“安平,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出來抽煙,是不是被抽干了?”婁小娥調笑道。
張安平笑道,“婁姐,有沒有被抽干,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呸……
婁小娥故作生氣,啐了一口,緊了緊身上的棉襖,說道,“安平,我爹說最近有些人對他的態度越來越不好,你聰明,能不能跟我說說一些想法?我爹看不透,我也看不明白局勢,很迷茫。”
張安平看了一眼婁小娥,嘆息一聲,很多事情都是有前奏的,只不過有人能發現,有人發現不了,而有人即便發現了,也會忽略掉。
“這事涉及多方面的。”張安平幽幽說道。
婁小娥一看張安平有主意,立刻拉著他去了后院自已的房間里。
“告訴婁姐,我家這種情況應該咋辦?”婁小娥小聲問道。
張安平知道院子里沒外人,而何雨水住在東廂房,而婁小娥住西廂房,隔著大幾十米呢,即便他正常說話,何雨水也聽不到。
“縱觀歷史,任何朝代初始,比較困難的時侯,一些人覺得來錢慢,都會伸手朝大地主要,搶,奪,不管你是好人還是壞人,只要你有資源,都會被覬覦,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或許是一年,或許是兩年,你爹是跑不掉的,要想跑,那就趁著今年就跑,跑到香江去。”張安平淡淡說道。
嘶嘶嘶嘶……
婁小娥倒吸一口冷氣,說道,“安平,我爸可是把大部分家產都上繳了。”
“那又如何大環境擺在那里了,誰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張安平反問道。
婁小娥頓時一哆嗦,被嚇出一身冷汗。
張安平提醒道,“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咚咚咚……
婁小娥心臟都快炸開了,原本還有一絲僥幸,現在看來還是自已太單純了,從未在歷史中汲取教訓。
“明天我就回家告訴我爹,讓他早讓打算,你幫了我這么大一個忙,我都不知道怎么報答你了。”婁小娥感激的說道。
張安平笑道,“那改天讓我嘗嘗潤不潤就行。”
“切,有本事你現在就來啊。”婁小娥半真半假,挺了挺胸膛,挑釁般的說道。
張安平也沒客氣,這么暖和的屋子,根本不需要穿厚棉襖。
卸甲。
幫婁小娥卸甲。
不得不說許大茂就是虛,開發了那么久,婁小娥還是跟黃花閨女一樣,有少女一樣的芬芳。
婁小娥或許是早就期待這么一天了,竟然比張安平還要主動。
張安平化作鵝騎士,奔馳在大草原上。
外面的什剎海,今夜的雪下的格外的大,一波接著一波,銀裝素裹,北國風光在這一刻具象化了。
直到凌晨五點鐘,張安平才從后院出來,伸了伸懶腰,精神抖擻。
回到中院睡到上午九點鐘,張安平這才起身帶著葉溫柔去95號四合院。
給奶奶上香,打掃房間。
葉無雙把孩子交給李青香后,帶著婁小娥也來了,葉無雙打掃衛生都舍不得讓兩個人干,一個人當五個人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