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虎立刻慌了,自已被打殘了的事情已經成定局,現在誣陷村長,還要加刑,這不是要了命么。
“對不起,張村長,是我誤會了……我不告了,是我自已摔的,摔糊涂了。”白大虎急忙說道。
白寡婦夜急忙說道,“張村長,我家大虎是摔糊涂了,昨天的確是自已摔的。”
“放屁,老子昨天要不是在縣城和人商量事情,沒有人證,是不是就任由你兒子污蔑了?”張安平冷聲質問道。
白家只想大事化小,但是張安平不喜歡捂蓋子,必須報警,把這件事徹底擺平。
張安平讓人去打電話通知縣里的公安,并把孫廠長一塊請來,戍邊部隊的徐團長也來了。
十分鐘后,徐團長就來了,又過了二十分鐘,公安和孫廠長也來了。
白大虎一看事情沒有轉機,只能咬牙把昨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剛剛他污蔑我不成,他和他母親親口說是摔的,現在又說是被人打的,簡直是記嘴胡亂語,看來這個人的思想無藥可救了。”張安平沉聲說道。
公安拿著警棍,冷聲質問道,“到底是摔的還是被打的?想清楚了再說話,這是要記錄在案的,再敢胡說八道,就不是加刑期那么簡單了。”
這時侯,傻柱和許大茂躲在人群后面,就怕被白寡婦認出身份,到時侯哪怕是胡亂攀咬,也能咬到他傻柱。
白大虎和白寡婦此時急的直冒冷汗,要說是人打的,總該說是誰打的吧,可若說是摔的,白白加了刑期不說,還要忍受痛苦。
“老實交代,要不跟我們去縣里好好審查一下,看看你是不是敵特,居然無故污蔑我們的先進知青,村長。”公安冷聲說道。
白大虎腦子成漿糊了,一聽到還要去縣里查是不是敵特,連忙喊道,“對不起,是我摔糊涂了,是我自已摔的,不是人打的。”
“白寡婦,你說,是不是你兒子說的那樣?”公安再次詢問道。
白寡婦現在也只能連連點頭,認可了白大虎的證詞。
“來,簽字畫押,關于你們誣陷張村長的事情,我們會上報,到時侯加多久刑期,全看上面決定。”公安先把筆錄遞給白大虎和白寡婦按手印,隨后又讓證人孫廠長簽字,徐團長,王主任作為證明人通樣簽字后,公安便離開了。
白大虎白白挨了打之后,不僅沒找到打的人,還加了刑期,被氣的嗷嗷哭。
始作俑者傻柱和許大茂卻在后面偷笑。
張安平冷冷掃視二人一眼,他們注意到張安平的眼神,立刻低下頭不敢再吭聲。
對于白大虎干的事情,張安平是真的動怒了,所以也不想幫他找出兇手,挨打了也是活該。
……
三日后,白大虎加了三年刑期,也算是第一個正式加刑的。
而張安平已經到軋鋼廠開始布局機械廠新廠了,要搞發展,要工號,必須要創造工位出來。
研發新一代的拖拉機,四輪機,播種機,脫粒機……
前期只讓最簡單的脫粒機,只要建立分廠,就有源源不斷的工位產生。
分廠得到上面領導的支持,就在軋鋼廠不遠處建立分廠。
初步產生了600多個工位,但是這個工廠需要一定的文化基礎,所以知青是最優選。
張安平分到了30個工位的決定權。
這消息無異于晴天霹靂,把北林場大隊和大屯大隊震翻天,就連紅旗公社其它大隊的知青都紛紛請假前來尋找張安平,希望能夠買或者換取一個工位。
知青,最少都是初中生,最高文化是中專生,大多數都是高中生。
誰樂意整天在地里當泥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