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真是服了張安平了,也是真的怕了。
初二晚上。
張安平悄然來到四合院,想看看這些人最近有沒有老實點。
其它的院子倒是真的很老實,哪怕是重刑犯,都安安靜靜的。
來到那幫老熟人的四合院里。
賈家,賈張氏對著秦淮如罵罵咧咧,但是秦淮如也不客氣,罵的賈張氏抬不起頭,只不過聲音都不大。
現在楊廠長不捂蓋子了,看到抹黑六小隊的情況,直接會動粗的。
而許大茂的房間里,總是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
張安平趴墻角,聽了一會,強行推開脆弱的窗戶,雙目如矩,看到了房間內令他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場景。
臥槽……
兩個混蛋,一個變成成都人,一個成了南京人。
兩個人也呆在當場,沒想到張安平大半夜的會跑到他們院子。
“張安平,你……你怎么能強行打開我窗戶呢……”許大茂崩潰,大長臉又紅又黑,羞的想撞墻。
張安平連忙擺手說道,“你們兩個克制點,我這個人尊重你們每個人的興趣愛好,但是要是曝光了,我就收拾你們。”
說完,張安平隨手給二人關上門。
傻柱和許大茂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
第二天,大隊部。
張安平接起電話,問道,“這里是北林場村大隊,我是張安平,找哪位?”
“安平,是我,你譚哥。”譚正邦壓低聲音說道。
張安平詫異的問道,“譚哥,怎么有空找我了?”
“那個……虎鞭酒和虎骨酒還有沒有了?”譚正邦不好意思的問道。
張安平笑道,“不應該啊,你這么年輕,怎么需要這玩意?”
譚正邦無語的說道,“滾蛋,我身強力壯的,怎么可能需要這個啊,是我家老爺子的幾個戰友想要,我家老爺子的壓箱底都被掏走了,實在是沒辦法了,我從外面弄點,但是效果差遠了,聽說你要回來,我想你從那邊給我搞點帶回來。”
張安平干咳兩聲,說道,“一樣只剩下一壇了,你也知道那些珍稀藥材有多難搞啊。”
好東西,不能一次性全放出去,否則就不珍貴了。
譚正邦大喜,說道,“謝謝兄弟,來到四九城直接來找我,我這幾天就在派出所不回去了,對了,你兒子的戶口我給你搞定了,抱養的烈士子女,那個孩子出生就夭折了,沒人能查出來。”
張安平笑道,“咱們兄弟,我就不說謝謝了,等著我回去,我從這邊給你搞點白面帶回去。”
譚正邦連連點頭,現在就缺這玩意。
……
大年初三。
張安平早早帶著葉溫柔就去坐火車了。
火車上,臥鋪都沒坐記,車廂內就只有張安平和葉溫柔。
“溫柔,咱們的
婚禮,大概要等到明年,我爸媽給我來信了,說是明年的年底能夠回來,我想讓他們也能參與這場婚禮,你覺得呢?”張安平問道。
葉溫柔連連點頭,說道,“當然好啦,你要是憋的狠,可以去找姐姐,我不吃醋。”
這個年頭,姑娘們幾乎都是在洞房的時侯才會把自已最珍貴的東西交出去。
而且現在的葉溫柔也才十八歲而已,還很小,她對這方面真的沒概念。
張安平抱著葉溫柔,也沒有過分舉動。
兩天兩夜,火車到站。
葉無雙竟然早早來到車站迎接了,只是外面太冷,葉伯安在四合院由婁小娥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