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還想耍橫。
張安平冷笑一聲,看著聾老太太說道,“你敢把他帶進去住,我把你也趕出去,那房子是我的,我之所以讓你暫時住著,那是你看你年紀大了,把你趕走有違道德,可你要是不要臉,我現在就去請街道辦強制驅離你。”
聾老太太這才想起來房子已經易主了。
“房租太貴了,別人都是五塊錢一個月……”聾老太太盯著張安平說道。
張安平冷淡說道,“住人和住禽獸還是有區別的。”
傻柱頓時勃然大怒,掄起拳頭就沖向張安平。
張安平身l微微一閃,伸手拽住傻柱的胳膊,狠狠一個過肩摔,將傻柱砸在石板上,石板都被震碎了。
傻柱兩眼一黑差點暈過去,五臟六腑都感覺錯位了,甚至感覺不到疼痛。
何大清嘴角一抽,沒想到張安平這么狠,他甚至都不認識張安平了,不過他也在氣頭上,覺得傻柱就得挨收拾。
聾老太太氣憤的說道,“簡直沒王法了,張安平,你想干什么?憑什么打我大孫子?”
張安平不屑的看向聾老太太,說道,“你不僅是聾子,還是瞎子,老子這叫正當防衛,打死他都沒問題。”
聾老太太攥著拳頭,現在沒有易中海了,其他人也是一盤散沙,根本收拾不了張安平。
“好好好,柱子,你起來交房租,以后跟著奶奶過。”聾老太太說道。
傻柱本身也沒攢多少錢,也就190塊了,這次居然要一次性給張安平150塊,可不給不行啊,根本打不過張安平。
傻柱看向何大清,說道,“那我進去把我的存款拿回來可以吧?”
何大清冷聲說道,“你不是要雨水的生活費么?那些生活費抵房租了,你的存款你拿走,我也不會把你往死里逼。”
傻柱深吸一口氣,艱難爬了起來,跑回家中把床底的小箱子拿了出來,里面恰好是190塊,還有一些零散的票據。
數出一百五十塊交給張安平。
張安平數了一遍,隨手揣進兜里,說道,“閆老師,幫我起草兩份租房協議,等侯給你一毛錢潤筆費。”
閻埠貴大喜,又白的一毛錢。
很快,起草好租房協議,一人一份。
張安平看了一眼院子里的這幫禽獸,打算來一次狠的,然后嫁禍給何大清,讓他們狗咬狗。
先去上學。
在學校里,張安平寫了三份大字報,關于聾老太太和賈家以及閻埠貴的黑歷史,那玩意若是貼到顯眼的地方,這三家的名聲也就別想要了。
聾老太太的黑歷史,無非的裝聾作啞,偽造烈屬名義欺負老百姓,想讓何雨水退學照顧她。
賈家的黑歷史就多了,順便還能把傻柱帶上。
賈張氏的黑歷史,秦淮茹的黑歷史,傻柱的黑歷史,再添油加醋魔改一番,這賈家名聲絕對是臭大街的,而且臭不可聞,甚至讓賈東旭抬不起頭。
至于閻埠貴的黑歷史一旦被傳出去,搞不好要被開除。
這一天張安平啥也沒干,專心致志的寫小作文,等晚上回去換成大字報。
洋洋灑灑七大篇,總共七千字。
張安平越看越是記意,感覺都能寫續集,不過他不打算一次性全貼出去,要一篇一篇貼出去,一篇復制成一百份,貼遍整個街道和軋鋼廠包括小學,初中。
先貼誰呢?
張安平決定先貼一篇炸裂的,就貼:震驚,秦淮茹和傻柱不得不說的三兩事。
張安平利用系統復制了一百二十份,大紅紙,黑色的字l,字l非常大,一目了然,而且結局還有后續,靜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