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獨食的小畜生,遲早絕戶。”
賈張氏的招魂源源不斷,聲音很大,傳到了前院。
張安平可不是挨罵忍著的主,他關上門便沖向中院,一個飛踹正中賈張氏的肥厚大臉上。
砰!
賈張氏重重倒在地上,臉上出現四十二碼的鞋印。
“啊……救命啊,小畜生殺人啦……”賈張氏翻身打滾慘叫道。
砰砰砰……
張安平對著賈張氏就狠狠的暴捶,她罵一句就挨一巴掌,挨了十八掌后終于清醒了,再也不敢罵了。
嗚嗚嗚……
賈張氏只能捂著臉嚎啕大哭,臉更胖了。
“下次再敢罵我,我會打殘你,你這種封建迷信,辱罵軍屬的人,一旦報警,你會被送去勞改的,我倒是希望你能主動去報警。”張安平冷笑道。
就在這時候,劉海中和閻埠貴走了過來。
“張安平,你怎么能在院子里隨意毆打老人呢?別以為沒了易中海,你就可以在院子里囂張霸道。”
劉海中挺著大肚子怒聲說道。
“傻逼,我是隨意毆打老人嗎?我打哪個老人了?賈張氏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肥胖如豬,還長時間辱罵我,先撩者賤,我只要不打死她就不算犯法,你這是要凌駕于法律之上嗎?”張安平冷笑反問道。
劉海中初小的水平,被懟的啞口無。
閻埠貴是沒好處絕對不會站隊的,躲的遠遠的。
“你……你豈有此理,如此不尊重院里的領導,明天我就和王主任說,把你趕出四合院。”劉海中氣急敗壞的說道。
“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看你明天帶著王主任來趕我走。”張安平不屑的說道。
說罷,張安平扭頭就走,回去吃雞喝湯,吃大饅頭。
房門一開,那香味撲鼻而去,飄滿中院和前院。
這一刻,棒梗徹底破防了,跟等待被宰的年豬一樣根本按不住,最后賈東旭實在是被煩透了,沖出來對著棒梗就是兩耳光。
賈張氏不敢辱罵張安平,但是敢罵賈東旭啊,跳腳咒罵道,“你這個短命鬼,窩里橫的東西,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一個棒槌啊,你敢打外人,就只敢打我乖孫,他還是個孩子啊,要吃肉怎么了?當年我一個人都能把你帶大,你卻養不了孩子,老賈啊,我不活了……”
賈東旭被罵的臉都綠了,沒了易中海,家里的日子怎么就一團糟了呢。
院子里一團亂麻。
傻柱躲在屋子里捂著胸口,隱隱作痛,還好張安平用的力道不夠,不然這一腳能踹死他。
“狗日的張安平,你給我等著,看我好了不狠狠收拾你一頓。”傻柱咬牙切齒的說道。
就在這時候,四合院外來了一位大人物,軋鋼廠的廠長楊愛民,身邊還跟著王主任和李所長,顯然三人是通過氣的,打算再和張安平商議一下如何保住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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