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畫面中,赫然是一間病房。
病床上躺著一個年輕的女人,戴著呼吸罩,掛著點滴。
封禮的手輕輕撫過屏幕,“我一定會治好你的,再等等。”
只有留在封家,他才可以有足夠多的錢和醫療資源。
而至于他過去到底是什么人,他失去的記憶又是什么,在她的性命面前,好像都不算什么了。
———
白景成和易寒雖然看彼此不順眼,但是在如何盜取封禮dna樣本的事兒上,倒是達成一致了。
兩人直接動用關系,一個查出封禮后面的行程,另一個則買通了工作人員,讓其偷偷在對方的酒里下藥。
只不過下的是容易昏睡的藥,但是通常對方只會以為是酒的后勁大,而不會起疑。
當封禮回休息室小憩的時侯,喬沁和白景成、易寒也通時潛入了休息室。
休息室外,已經被白景成的人給圍起來了,該買通的工作人員也都買通,封禮不會察覺到什么。
看著被藥倒的可能是自已哥哥的封禮,喬沁倒是有些意外。
不過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大概就是這個道理吧。
畢竟,被買通下藥的那個工作人員,據說是這方面的高手,專干這種勾當,甚至就連酒瓶都有機關。
“抽血,還是頭發?”易寒問道。
反正工具他都帶過來了。
“還是頭發吧,不容易引起懷疑。”喬沁道,抽血的話,會留有針孔。
拿起鑷子,喬沁小心翼翼地拔著封禮的頭發,然后裝進準備好的密封袋中。
為怕樣本不夠,她還多拔了幾根。
取樣完成后,她忍不住地蹲在封禮跟前,看著眼前的這張臉。
就算對方口口聲聲地否定,可是直覺告訴她,他就是哥哥。
“哥,你知道嗎?我很想你。”喬沁喃喃著道,聽起來似乎平靜的聲音中,卻蘊含著濃濃的思念,“如果早些找到你的話,你是不是就可以少受一些苦呢?”
白景成和易寒站在一邊,聽到了這話后,兩人表情各異。
易寒上前,輕輕拍著喬沁的肩膀,“你現在找到也不遲,希望他真的是喬澈哥。”
白景成則緊緊抿著薄唇,他聽喬沁提過,封禮的身上有不少燒傷,是3年前的大火所導致,并非五年前的邊境大火。
換之,若是當年他遇到喬澈的時侯,救下對方,也許就不會有這些燒傷了。
若封禮真的就是喬澈的話,那么將來,每一次沁沁看到對方身上的燒傷,都會聯想到他當年的見死不救吧。
想到這里,白景成的心中涌起了一陣忐忑。
倏地,昏睡中的封禮,手指開始微微地動了動,這代表著,他的藥效要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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