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樣?”喬沁淡淡道。
她本就不是好奇心重的人,所以最初,白景成對她說那個不能進入的房間后,她也沒有動過想要弄清楚房間里到底是什么的念頭。
畢竟,這是別人的隱私。
喬文茵臉色沉了沉,就好像她用盡全力打出了一記狠拳,以為會在喬沁的臉上看到失落、不甘、痛苦的表情,結果喬沁卻根本不痛不癢,這一拳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喬沁,你還不明白這意義嗎?這代表著只有我對景成來說是特別的,只有我知道他的秘密,而且,就算我犯了他的禁忌,他也都會原諒我!”喬文茵揚著下顎驕傲道。
喬沁壓根懶得理會喬文茵,抬步打算離開。
喬文茵哪里甘心,攔住喬沁繼續道,“你對景成根本什么都不了解,他兇狠殘忍的樣子,還有他可憐兮兮的樣子,你都沒見過吧,只有我見過!”
“當初他母親不管他,他父親虐待他,是我接受了他,只有我才能陪伴在他的身邊!”
“你大概不知道他當時有多可憐吧,如果不是我的話,也許他早就活不下去了!”
喬文茵越說越得意,也越說越肆無忌憚。
喬沁皺眉,“夠了,喬文茵,你最好別再說下去,我也不想聽!”
畢竟,這是白景成的隱私。
而且……這種痛苦的事情,喬沁并不覺得是對方可以用這種口氣說出來的。
可是喬文茵卻覺得自已占了上風,哪里肯罷休,繼續洋洋得意道,“你知道他父親是怎么虐待他的嗎?只有我知道!”
喬沁正要呵斥對方住口,卻在看到一抹身影出現在喬文茵身后時,愣了一下。
是白景成!
他正一不發地走了過來,顯然,喬文茵剛才的話,他也聽到了!
喬文茵看喬沁愣神,只以為喬沁是被她的這些話打擊到了,于是唇角露出惡意的笑容,“他從來沒有對你說過他母親是怎么死的吧,可是我知道,是我陪他一起看到他母親死亡時侯的樣子,你都不知道,他當時……”
突然,她的聲音戛然而止,一只手悄無聲息地掐住了她的脖頸,修長的手指,卻冰涼得讓人心懼!
“我當時怎么樣?我倒是很想知道啊。”清冷的聲音,帶著少有的戾氣,響起在了喬文茵的耳邊。
喬文茵脊背竄上了一股寒氣,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掐著她脖頸的手指,就像鋼筋似的,讓她一下子無法呼吸。
她幾乎是本能地想要掰開對方的手指,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都無法掰開分毫。
肺部的空氣越來越少,死亡的恐懼,一下子籠罩著喬文茵。
“怎么了,不說嗎?你剛才不是還說得挺多的嗎?”白景成冷冷地道。
因為是背對著白景成被掐住了脖子,此刻,喬文茵看不到白景成的表情,可是她心中很清楚,她剛才的那些話,是觸犯了他的禁忌!
她只是想在喬沁面前展現她和他的關系,是喬沁永遠都追不上的,想要讓喬沁明白她們之間的差距。
可是她怎么也沒想到,這些話被白景成聽到了。
“饒……饒了我,景成……我……我不是故意的……”喬文茵臉漲得通紅,艱難地開口道。
“你是不是故意的,重要嗎?”白景成神色淡漠,手指卻在繼續收緊著,“早知道你這么多嘴,當年我就該連你的舌頭一起拔了。”
喬文茵的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因為缺氧被掐脖子的關系,她的臉色,由紅轉白,甚至就連舌頭都吐了出來。
眼看著再這樣下去,白景成真的會活活掐死喬文茵,喬沁-->>一個箭步上前,按住了白景成的手,“松開吧,再這樣下去,真的會出人命的!”
“我不在乎。”白景成淡淡道。
一個連自已生死都從來不在乎的人,又怎么會在乎其他人的性命呢!
“可是我不想你坐牢!”喬沁道,“你真的生氣的話,有別的更合法的手段可以用,為什么一定要用最極端的方式?就算出了氣,但是也會毀了你自已的人生!”
那雙原本死寂的鳳眸,泛起了一絲波瀾,他轉頭看向著她,“你不希望我的人生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