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皮,易少若是有興趣的話,可以試試。”白景成慢條斯理地道。
“白景成!”易寒瞪視。
“怎么,易少是不信我的話?還是說……你是想要和我為敵呢?”那雙墨黑的鳳眸緩緩揚起,卻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頓時,餐桌的氣氛,又陷入了冷凝。
聞蘭娜只覺得自已這飯吃得都有些消化不良。
最后,還是喬沁來了一句,“吃飯。”
兩個京城圈兒里的天之驕子,這才乖乖地吃起飯來。
雖然一桌,有兩位美男在,但是這氣氛,著實讓人有點不適。
一頓飯吃完,聞蘭娜感覺自已都像是要少活幾年了。
白景成起身對著喬沁道,“走吧。”
“好。”喬沁應著,畢竟她和白景成有約定,在嚴城期間,辦好她私人的事兒,剩余的時間,得負責保護他的安全。
“蘭娜,那你和阿寒……”喬沁轉頭想要叮囑好友幾句,卻倏然被易寒給拉住。
“阿姐,你現在住哪兒,我先送你回去好了。”他道。
“她現在和我住在一起,不需要易少來送。”白景成上前,伸手扣住了易寒的手,“易少還不放手嗎?”
易寒薄唇緊抿,瞪著白景成,“如果我不放手呢?”
“那么我若是易少的手腕折了,可別怨我!”白景成道。
易寒冷笑,“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
兩個男人之間的氛圍又急轉直下。
“行了!”喬沁猛地把自已的手從易寒的手指中抽出,隨即又把白景成的手從易寒的手腕上拉開。
然后她抬頭,對著白景成正色道,“別動我的朋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隨即,她又轉頭對著易寒道,“我目前需要擔任白景成一段時間的保鏢工作,所以我會和他住在一起。”
易寒一愣,“保鏢?他威脅你的?”
“不是。”她道。
“那為什么?”
“不能說。”只是簡單的三個字,就讓易寒明白。
應該是某種任務,所以不能說。
“那我不問,明天是你父母下葬的日子,我會在喬家祠堂外等你的。”易寒道。
“好。”喬沁應道。
就在喬沁轉身要跟著白景成離開之際,易寒突然沖上前抱住了喬沁。
“怎么了?”喬沁微詫。
“只是覺得阿姐還和當年一樣,會護著你想護著的人。”易寒喃喃地道。
當她為了他,和白景成對峙的時侯,他又想到了當年,他生病發燒,意識都有些不清的時侯,她扛著他在封路的雪地奔跑。
“你放心,馬上就到醫院了,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那時侯,她邊跑邊說著。
汗水濕透著她的發絲。
而當時,他意識昏昏沉沉的,天很冷,而他的心口卻熱熱的,仿佛有什么在涌出來似的。
有時侯,悸動只在一瞬。
而現在——易寒薄唇輕喃,卻聲音堅定,“阿姐,若有一天,你遇到麻煩,那么上刀山,赴火海,我都會幫你。”
若是白景成是她的麻煩,就算對方是白家的統帥,他也會幫她解決。
“我沒遇到什么麻煩,放心。”喬沁揉揉他的額發,“好了,我要走了!”
易寒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懷抱。
而站在一旁的聞蘭娜,無意間朝著白景成瞥去,卻意外地看到白景成此刻的目光,正死死地盯著易寒和喬沁。
那雙深邃的鳳眸中,竟充斥著一種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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