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河清了清嗓子。
“這陣子村里關于我的流傳了不少,好聽的,難聽的,就跟那醬缸似得,發酵了就止不住咕嘟咕嘟往外冒泡。”
“我雖然是下放到紅山子的,但也在這塊地方扎根了挺長時間,說實話,是有感情的,但更因為這地方是曼婷的家。”
“回城調令下來,知青大批返城,這陣子就因為這事兒,背后嚼舌根子的就不在少數,更有甚者,火上澆油,從中作梗,不惜毀了自己妹子的清譽,也要搞倒我,搞倒林家,搞倒尹家!”
聞,李四有些坐立不安。
陳河繼續道,“剛才李旺家嫂子問我,還回城不,我想說的是,就算是回城,我也會帶著媳婦兒孩子一起,我不能干出我自己吃肉喝湯,讓媳婦兒孩子餓肚子受苦的事兒。”
“我承認,我這個人有些清高,你們瞧不上我也是正常,但男女之事,我可以發誓的說,除了曼婷,我沒對任何一個女人動過心思。”
“謠止于智者,別讓人家姑娘的大好年華廢在你們的舌尖上。”
“今天我和曼婷領了證,是個大喜的日子,大家伙沾沾喜氣,有些話大家伙可以聽進去,但有些不能。”
“大有嫂子,你說是吧!”
陳河犀利的眼神看向了墻角邊站著的王大有媳婦兒許梅。
她是許安泰的侄女。
同氣連枝。
謠是從許歡嘴里說出去的,是從她嘴里散出去的。
陳河早就看清了,這樁事兒,許梅可是賣力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