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二聽的云里霧里,“妹夫,這節骨眼你就別咬文嚼字了唄,說點我們能聽懂的。”
“就是!”林老大在一旁瘋狂點頭。
他也聽不懂,直著急。
“這事兒,是許安泰做的局,對不對?”尹鳳祥看向桌子對面的陳河,迫切尋求答案。
“沒錯。”陳河點了點頭,“他一直想讓我和許鮮兒產生看似親密的關系,他好以此為引子傳出對于三舅你不利的消息。”
“以權謀私,這話可不是咱村這些人能說出來的詞兒,連飯都吃不飽,誰管你什么權什么私的,這明擺著是有人帶動流傳播,想要把這事兒搞大,引起鄉里的重視。”
“三舅,左一封舉報信右一封舉報信的遞到鄉里,卻連點水花都沒濺起來,人家肯定要換套路了。”
“沒錯,這事兒就是許安泰干的!”林老二猛得一拍桌子,弄得鍋碗瓢盆亂響,“我這話是聽李四說的,許歡當著一屋子人的面說陳河和她妹子處過對象,還說倆人是硬生生被三舅給分開的,逼著陳河娶曼婷的!”
“那就對上了,這事兒就是許安泰那個老犢子干的,許歡聽他爹的,故意出來散布謠!”林老大這回聽明白了,氣的臉紅脖子粗,“我說呢,許歡這個蔫兒貨平時都和陳帥他們勾搭在一塊打牌,今天偏偏就去了李四那玩,原來都是他們爺倆的奸計!”
“雜種草的,這個許缸子,一肚子壞水,臟心爛肺!”尹鳳琴在飯桌子上破口大罵,“咱們家和他沒仇沒怨的,甚至還有幾分薄親,他為啥要干這種損事兒啊!”
“還能為啥,姐,當初我是咋當上這個村書記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尹鳳祥開始提及往事。
當年,許安泰的親爹許國富正任紅山子村書記,用不了半年,就要下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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