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毛衣整齊疊好放到了一個碎花兜兜里,小心翼翼的掛在墻上,等著天亮,她連飯都不愿吃,梳洗打扮完,換上了一件淺紫色的新襖子,興沖沖的就往村部去。
吳停女見狀,心里真怕出點什么事兒。
自家閨女這么上趕子,萬一那陳河又有賊心,倆年輕人碰到一起,干柴烈火
她心里直跳,撂下沒刷完的碗,偷偷的跟著許鮮兒,去了村部。
村部宣傳室。
陳河早早就到了,研究院那邊催的很緊,他明天就要把資料匯過去一批,為了多賺些錢,他天不亮就從家過來了,生好爐子,把屋子熱起來,就開干!
這忙活起來就忘了時間,一晃太陽都掛的老高了。
他捏了捏酸痛的脖子,起身想著出去透透氣,可剛開門,就見門外一張嫩的能掐出水來的小臉正洋溢著笑。
一時間,他有點慌了神。
“陳河哥。”許鮮兒的眼神含情脈脈。
陳河被這么一叫,差點沒撐住,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笑了笑,“許同志,你咋來了呢?”
一個甜甜的叫哥。
一個卻生疏刻意避嫌的叫同志。
許鮮兒當即有了些不悅,嬌嗔道:“陳河哥,你這是啥意思,咱倆就這么生分了嘛,你竟然叫我同志,大冬天本來就冷,你這話更是讓我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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