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都感覺仿佛肩膀上壓了一座山,讓他們有些喘不過來氣。
“張局長,盜采河沙的情況,你知不知道?”
江一鳴目光最終落在了環保局局長張祥生的身上。
“知,知道。”
張祥生連忙說道:“河沙歸水務局管,我們環保局無權干涉啊。”
“盜采河沙歸水務局管,那盜采河沙所泄露的油污,造成了水體污染,也歸水務局管嗎?”
“這”
“這什么這?但凡你們有一個部門能夠敢于擔責,盜采河沙就不會發展到這一步!”
江一鳴沉著臉道:“撤除盜采船只非常容易,但他們所造成的污染以及留下的坑洼等生態破壞卻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
“想要將他們恢復,就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這個責任該由誰來負?”
張祥生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他出門時心情還不錯,想著盜采河沙與自己關系不大,自己過來也就是打個醬油。
此時他才發現,自己想錯了。
這特么是想搞自己啊!
“鑒于你履職不力,對你就地免職,等待進一步的調查處理!”
江一鳴一句話,判定了張祥生的政治生命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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