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再留下去,只會越陷越深,所以就舍棄了投資了近十萬的養殖基地,偷偷跑路,哪知他們并不想放過我,非要讓我把飼料錢還了再走。”
“我偷跑了幾次,每次都是在汽車站被抓住。后來我打聽到,這里有個高速口,從這里上去的,大部分是到新平縣的車子。沒想到真的被我蒙對了。”
“我記得云湖村的有很多漁池,你為什么沒有在老家養呢?”
江一鳴疑惑道。
“天下烏鴉一般黑!”
李全友想到此,拳頭握了起來:“云湖村的村主任,更不是什么好東西!吃喝嫖賭抽,他是樣樣占。我之前其實是云湖村的會計,后來胡德成當了村主任之后,整個云湖村被他禍害的太厲害了,我不想與他同流合污,就多次舉報他,但人家后臺硬,最終我舉報失敗,遭到了報復,被迫只能遠走他鄉。”
“對了,說半天,你還沒說你是什么身份呢?”
“全友大叔,你旁邊的這位是咱們工業園區黨工委副書記江一鳴同志。他現在主持園區的全面工作。”
王佳佳解釋了一句。
“王富貴呢?”
“王富貴因違紀違法正在接受調查。”
江一鳴說道:“我剛調任到工業園區,臨時負責園區的工作,你說的問題,我會核實,一旦屬實,一定會處理,還你一個公道。”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剛才瞎胡說呢,你可千萬別當真。”
李全友連忙說道:“我們村主任非常清廉,從來不拿群眾一針一線。我是自己想出去闖蕩了,與他人無關。”
江一鳴皺眉道:“你不相信我能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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