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事情有兩條,第一條是特供酒的事,我們定價是999元瓶,準備以四折價格給縣里,可是接待辦的人死活要砍到兩折。這低于我們的成本價,肯定沒法合作,我們無論怎么解釋,怎么說好話都不行。而且他們態度很傲慢,對我們愛搭不理的,找他們協商價格,他們遲遲不肯露面。”
江永晨嘆氣道:“若不是看在接待酒的消耗量大,能夠提升我們酒的品牌度,我根本不想與他們接觸。”
“你沒有給黃常委他們準備點東西?”
江一鳴疑惑道。
“怎么沒有準備,好煙好酒我可塞了一后備箱。”
江永晨說道:“當時黃常委對我們的特供酒評價很高,也指示盡快簽協議,哪知道他手底下的一幫人,這么坑。”
“我來找你,就是想咨詢一下,我能不能找黃常委告他們的狀,讓這些家伙吃不了兜著走!”
“解氣的做法,自然是找黃常委告狀,對他們進行處罰。但從企業長遠發展來看,還是要找到問題的癥結,和平處理。”
“畢竟你找黃常委告狀,接待辦的人礙于黃常委的面子,不再給你明面上使絆子,但不代表暗處不給你使絆子,到時他們拿著幾個規定好的條條框框來挑刺,你找黃常委也不管用。”
江一鳴說道:“再說,黃常委也不可能一直坐在這個位置上,倘若以后調整不再分管接待辦了,他們肯定會為難你。”
“那現在怎么辦?”
江永晨滿臉的愁容。
“我問你,你給黃常委準備東西了,給接待辦的人準備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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