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看見兒子笑了。
“我就說上次兒子笑了,你還不相信,指定兒子是在做美夢,看看笑得多開心,平時你有看到兒子笑嗎?”
范云舒彎下腰仔細的看著兒子的表情。
真的很難得一見兒子笑。
床上的謝北深笑容持續了很久,范云舒就看了很久。
直到脖子傳來不適感,她才看向丈夫:“我聽醫生說,和我兒子情況差不多的一個女孩子也是昏迷不醒,他們家就用上了那個新研發的藥了。”
“我昨天還專程去看了一下,那個女孩子的媽媽我正好認識,在拍賣會上見過,我和她聊了一會兒。”
“才知道,她女兒是在兒子公司暈倒磕著頭,才昏迷的,她家媽還把她女兒暈倒的監控視頻給我看了。”
“這個事情還是跟兒子有關系,公司傳不是說他死了,她家女兒一聽到這個消息就暈了過去,你說她是不是喜歡咱兒子?不然人家為什么會激動的暈倒?這里面肯定有文章。”
謝正霖聽到妻子說起他:“我等會去看看,雖說這四年里我不在公司,但生意上的人,我還是認識的,既然人家用了那個藥,肯定就會很快醒來,我得打聽一下,看看有什么副作用,要是問題不大,我們趕緊也用上。”
“還有,兒子這么優秀,從小喜歡他的姑娘還少嗎?”
范云舒聽到老公這么說兒子,確實從小喜歡他兒子的人多,就是這小子竟然一個喜歡的都沒有:
“你說兒子都二十六了,怎么就沒帶一個女朋友回來的?你就不覺得奇怪,是不是你兒子心理上還是生理上有什么問題沒有?要不然怎么不帶女朋友回家。”
“瞎說什么呢?我給兒子擦的身體我還能不知道?”謝正霖道:“兒子本來就優秀,他能看上一般的女孩嗎?不就是眼光高了點。”
“等兒子這次醒來了,第一件事就得給我找個兒媳回來,不然我還真不放心。”范云舒道:“我之前約了幾個好友的女兒來家里,個個都優秀,這小子就沒一個看上的。”
另外一個病房里,周美琳看著女兒的臉,自從用那個進口藥后,臉上的氣色和身體各項的指標明顯好轉。
她看到丈夫問道:“你說女兒什么時候醒來啊?”
蘇岳銘道:“醫生不說了,有可能一天,有可能一星期不等,看著女兒各項指標都正常了嗎,我想應該很快了。”
周美琳把女兒的頭發梳了梳,說起了謝家來:“謝北深的媽媽和我聊了,她家兒子現在和我們女兒情況差不多,不過還沒用那個進口藥。”
“估計等不了幾天就會用上。”
蘇岳銘蹙眉:“等女兒醒了,家里的事情不要說,趙家對我們家做的事情更加不要說。”
“之前趙家大少爺就約我見過面,說只要和他們家聯姻,他就不會打壓我們家。”
“趙安闊就是花花公子,要是個好的,我還讓女兒接觸接觸,我是不會把女兒往火坑里推的。”
周美琳現在只想女兒能醒來,她現在連鎖餐飲還不是被趙安闊這人給陷害了:“你給他打個電話,說一下女兒的情況,說得嚴重點,昏迷不醒的人,他應該是不會惦記了吧。”
蘇岳銘點了點頭:“你說的是,我等會就打,一個植物人他總不會惦記了。”
蘇岳銘得知謝北深的爸媽都在時,有想過去看看,畢竟自已公司就有好幾個重大項目是想和謝家合作的。
也是他一直都沒合作上,哪怕只要一個項目和謝家合作上,公司盈利可就不是用“可觀”或者“翻倍”這種尋常字眼能夠形容的了。
那將是幾何級數的裂變。
可觀的收益不講,他的地位也能在圈里更上一個臺階。
趙安闊也就不敢動他們家了。
謝家是全球首屈一指的頂級豪門,家里產業早已遍布全球。
排在其次的就陸家、趙家、白家。
但是他現在哪里有什么心思談生意,要是女兒不醒來,要那么多錢有何用。
沒心思自然不想談生意,更何況謝家和他家一樣,都是家里的獨苗,肯定此刻心情也是和他一樣。
這個時候去找人家談生意,不就是在找死呢,要巴結他們家,也不是現在這個時候。
一切都得等女兒醒來再說,還得把趙安闊打壓他們的事情解決了。
周美琳這時看見女兒唇角勾了一下,用了進口藥就是不一樣,之前的樣子就像死了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現在竟然能笑了。
應該離女兒醒來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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