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謝衛東帶著劉菊蘭來到軍區醫院。
檢查一番后,血壓高引起頭暈,飲食也不規律。
謝衛東一聽,劉菊蘭給醫生說這幾天吃的飲食,眉頭蹙起,每天吃這么少,能不暈嗎?
他看出來媽的病就是北深,北深才是她的靈丹妙藥。
他這次又擔心媽要捉妖,直接讓醫生安排住院,什么時候好了什么回家。
劉菊蘭手里打著吊水,躺在床上,謝衛東坐在病房里道:“媽,什么事情得想開點,兒孫有兒孫福,放手就是福氣,你不顧著自已的身體,以后北深結婚,你怕是看不到了,更別提看到重孫子了。”
謝衛東撿著劉菊蘭最在乎的說的:“心放寬,兒子沒說不認你,就是好事情,你得給他時間不是,誰一下子能受得了的,是人都覺得你做的事情太過分了,自已好好想想。”
他知道這幾天媽肯定是憂思過度導致的。
晚上,謝北深把調好溫度的水給她提到盥洗室里。
從衣柜里把上次給她洗好的衣服拿出來:“給,上次我給你洗干凈了。”
蘇婉婉接過,看著私密的內衣褲,一想到這男人又給她洗了,臉上泛起薄紅。
謝北深看出她的害羞:“有啥好害羞的,以前不是沒洗過,還有把這個拿上。”
他把放存折的盒子給她。
蘇婉婉想了想道:“謝北深,要不再等幾天吧,等幾天你再給我,我再收。”
謝北深蹙眉,陡然間想到四年前,他給她錢,她也是說過同樣的話,說訂婚了就拿他的錢的,以至于后面分手后,這女人都和他分得清清楚楚,把他送給她的禮品折成現金還給了他。
他直接把盒子推到她懷里,語氣帶著一絲的委屈:“蘇婉婉,你不許再我把推開了,哪有你這樣的,明明答應和我在一起,還分得這么清楚的,是不是又想分手的時候,不相欠,分手容易點?”
蘇婉婉沒想到謝北深還真猜中了,他要是奶寶男或者是媽寶男,她就打算不要他,分手自然簡單。
她有些心虛的笑了笑:“哪有,沒有、沒有。”
謝北深道:“我們領證吧。”
他想著只要領證這女人就不會想要和他分開了。
“哪有剛談上就領證的。”蘇婉婉搖了搖頭道:“行,我先拿著就是了。”話完,抱著盒子就進屋。
蘇婉婉想著傻缺現在才和謝北深領證,不看清楚這男人態度,她才不要這個時候領證。
軍婚可不好離婚。
謝北深坐到沙發上,他看得清楚,蘇婉婉還是不想嫁給他,肯定是他沒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雖說她沒答應他,至少現在他是看到希望,之前是連想都不敢想的。
蘇婉婉直接把錢放進空間,這樣怎么不都不丟。
拿著衣服就準備洗澡。
謝北深道:“你把要換洗的衣服扔進洗衣機里,到時候一起洗。”
“行。”蘇婉婉便拿著衣服進盥洗室。
謝北深從桌上拿起一顆糖吃在嘴里,聽著盥洗室的水聲。
蘇婉婉今天要洗頭,熱水就用得多一點,洗澡的熱水就不夠用了。
在盥洗室大聲喊著:“謝北深,你在不在外面?”
謝北深聽到盥洗室婉婉的聲音,倏地站起身走過去:“在。”
蘇婉婉把頭發包好,反正還沒脫衣服,便打開門道:“熱水不夠用。”
“等著,我很快就回來。”謝北深急匆匆拿著自已桶和熱水壺走去了外面。
燒肯定是燒不了那么快,只能去打熱水的地方去打。
蘇婉婉走出來,坐在沙發上把頭發擦干。
不經意間看到桌上一大包大白兔奶糖。
肯定是謝北深買給她的。
之前都沒有的,她拿起一口吃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