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別人過著幸福的生活。
心瞬間跌至谷底,再次體會到被針扎的感覺。
林嶼說想要忘記上段感情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展下一段感情。
他是不是要聽聽林嶼的意見了。
蘇婉婉把師父葬在烈士園后,便回了招待所。
打算今晚在招待所住上一晚后,明天再安排住的地方。
謝衛東回到部隊里,就把蘇婉婉的檔案調了過來。
他坐在辦公室一頁一頁翻看著上面的記錄。
蘇婉婉進部隊前后的各項資料。
越看越震驚,這可不像她四年前找李局長調查的資料一樣,區別太大。
不過他更加相信現在的檔案,部隊里肯定是不會出錯的。
難怪他兒子沒看上別人的,這么優秀人,確實還沒一個能比得上的,不管是長相還是能力。
簡直就和他兒子登對得很。
他兒子這幾年也是往死的拼命干,什么艱難的任務都能很好的完成。
短短的四年里就升到了團長。
和蘇婉婉一樣,要不是年齡不達標,指定是往上升的。
這兩人咋就沒成呢,他看到他兒子就是癡情種,宿舍的畫稿,不就是很好的證明。
當他看到兒子畫稿時,還坐了下來,一張一張翻看過。
從第一張到最后一張,看得出來是和女孩認識的整個過程,每個瞬間都記錄了下來。
知道兒子心里惦記的人,他這幾年從來不管他感情上面的事情。
家里老人催婚,他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看著蘇婉婉檔案上婚姻狀況是未婚。
心里頓時有了想法。
兒子太苦了,他也想為兒子爭取一下。
拿起手里的檔案回了家。
謝衛東回到家里。
把檔案遞給了父親。
謝振國戴著老花鏡看了起來。
王雅茹便把在川省發生的點點滴滴告訴給了丈夫。
謝衛東聽完后,蹙眉道:“你是說,蘇婉婉在車上說,她對象家里嫌棄是她農村的?沒文化?難道是兒子嫌棄?”
謝衛東很快否定這個想法,語氣肯定道:“兒子不會,我從兒子畫上就能看著的出來,他很愛她,上面記錄他們談愛的過程。”
一旁的劉菊蘭很是心虛,縮了縮脖子。
謝振國道:“嚴耀祖臨走前,讓我照顧他倆個徒弟,其中一個就是蘇婉婉,說不讓她再受人威脅,誰會威脅她?”
劉菊蘭很是惶恐不安,整個身體往后靠了靠。
王雅茹頓時想起嚴耀祖當時說得話,她看向謝振國道:“爸,他不是給了你一個小東西的嗎?讓你回來和兒子一起聽的,現在就拿出來聽聽。”
“對、對、對,我還忘記了,這就去拿。”謝振國道,他站起來就往房里走。
當他把錄音筆拿出來后:“當時嚴耀祖說就按一下就能聽了,也不知道是啥?”
他便把上面的按鈕按了一下。
里面頓時傳來劉家寶的聲音:我是代表謝北深奶奶劉菊蘭來找你談話的,我這次來謝北深是不知情的。
蘇婉婉:有什么話,你直接說。
謝振國、謝衛東、王雅茹齊刷刷的看向劉菊蘭,眼眸都是驚訝。
劉菊蘭聽到里面的內容也是震驚得目瞪口呆。
接下來錄音筆傳來劉家的要求蘇婉婉做的三點。
還有威脅蘇婉婉的事情。
錄音筆里劉家寶:我個人沒有威脅你,我現在說的話是代表著劉菊蘭說的,你要覺得威脅,那也是老太太的意思。
接下來就聽到錄音筆里,蘇婉婉和劉菊蘭的對話。
當客廳里所有人聽完錄音后,都很氣憤的看向劉菊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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