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謝北深的房間。
謝北深拿出餅干放在桌上:“不是餓了,先墊墊肚子。”
蘇婉婉想到剛才這人不相信她,還用審視的眼光看她,心里瞬間有點委屈起來。
蘇婉婉看向謝北深道:“謝北深我手上有繭子嗎?”
謝北深道:“沒有,沒有一點繭子,滑滑的,軟呼呼的。”
蘇婉婉又道:“那你知不知道我身上有胎記嗎?”
“有,手腕上,紅色心形胎記。”
蘇婉婉氣呼呼道:“謝北深,你剛才是不相信我嗎?為什么要用那樣的眼神看我?”
謝北深手里拿著麥乳精的手一頓,抬眸就看見蘇婉婉撅起小嘴,他連忙放下手里的麥乳精,走了過去。
急忙解釋道:“沒有不相信,我就是好奇你為什么拉著不讓我打他,我哪里知道你是為了讓他挑糞才拉著我的,更想不到你是擔心我疼啊。”
“真的沒不相信我?”蘇婉婉再次詢問道:“我覺得還是讓你看看我月匈上到底有沒有黑褐色的胎記才好,你說對不對?”
謝北深急忙抓住蘇婉婉的的手,耳朵爆紅:“相信你,你....你膽子是真的大,你還...”
他的視線從她的眼睛一路向下,領口的扣子已經松開一顆,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想到那晚水里的模樣,頓時感覺喉嚨莫名就有些發干。
蘇婉婉看了看她身上的襯衣,襯衣上最上面的紐扣是松開的,什么也沒露,這男人簡直就害羞的不行。
她又沒想脫給他看,只是故意那樣說,她手上一點繭子也沒有,不就是很好的證明。
她起了逗弄他的心思,眨巴眨巴眼睛,長而卷翹的睫毛忽閃忽閃:“真不讓我證明給你看?那只能等到新婚夜才能給你看了哦。”
謝北深想到新婚夜,那晚的在水里的場景又回想起來,倏地全身血液上涌,鼻尖有一股溫熱流下來。
“謝...謝北深你...你流鼻血了。”蘇婉婉慌張道。
謝北深摸了摸鼻子,看見手上的鼻血,快速跑了出去,還不忘丟下一句:“自已拿餅干吃,桌上還有麥乳精。”
蘇婉婉頓時感覺把謝北深撩過頭了,又想了想,這好像也不至于吧。
難道是身體不好?還是上火了?
片刻,謝北深走了進來。
蘇婉婉在他臉上打量一眼:“你沒事吧?”
她把剛沖好的麥乳精放在他的面前:“我給你沖了麥乳精,你趕緊補補?”
謝北深黑眸一瞇:“你是覺得我虛?”
蘇婉婉冷不防的被他的話一噎,抬眸就對上他幽深的墨眸里。
陡然間好像明白男人應該是不會讓別人知道身體虛吧。
她的眼眸微微閃爍一下:“哦,流血了肯定是要補補的,沒說你虛,有可能天氣熱上火引起的。”
謝北深舌尖頂了頂后槽牙,定定的看了她兩秒,別以為他沒看見她閃躲的眼神。